削薄性感的嘴唇輕啟,聲音猶如天籟之音,柔情蜜意地喚著她的名字,一聲一聲又一聲。

他拉起她的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胸膛上,沿著他的性感的鎖骨,一路慢慢向下,再向下……在她遲疑的那一瞬間,他的臉緩緩向下傾來,他的唇輕柔地貼上她的,他的雙手撫摸著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那感覺好軟好溫柔……

她情不自禁緊緊地抱著他,那觸♪感萬般的柔軟,閉上雙眼,她覺得快要窒息了,身體的溫度也開始慢慢升騰,喉嚨裏禁不住地輕逸出聲。

好熱……

她半眯著眼,透過那一絲光亮,她看到了一張俊美卻十分熟悉的臉——是紀言則O__O"

她嚇得連忙伸手用力地推開他,卻聽到“哎喲”的一聲慘叫,這一聲慘叫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真切。

倏地,她睜開了雙眼,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呆滯的目光看向正前方。

沒有紀言則,隻有跌坐在地毯上苦著一張臉的夏姐。

夏姐從地毯上撐坐起身,埋怨地望著袁潤之,道:“唉,丫頭,你是不是做惡夢了?滿麵通紅的,熱汗直流,我看你雙手將棉被壓在胸口,死抱著不放,然後嘴巴裏一直哼哼,我想你一定是做惡夢了,叫了你半天都不醒,結果一醒來就將我推下床。”

被夏姐這樣一說,袁潤之的臉驀地一下燒了起來。

“嗯……”剛才,她根本做的不是惡夢,而是春夢……

“你睡覺姿勢不對,把棉被抱那麼緊,怎麼拉都不鬆手。這層樓剛好停電,空調也沒的吹,熱得我一大早就起來衝了把澡,本來我想拉開窗簾的,那陽光曬的,所以就又拉上了。”完全沒有看到袁潤之呆如木雞的表情,夏姐自顧自地說著,“你昨天晚飯沒吃,今天早飯,我叫他們給你帶上來了,你快去再洗個澡,剛才流了很多汗,洗完了快點出來吃早餐。”

原來是這樣,洗澡的是夏姐,可她做春夢,卻夢成了紀言則……並且在夢中是那樣的high……

她捂上雙眸,身體向後直直地倒下。

上帝啊,開玩笑不帶這樣開的。

一定是昨天看了他的裸體,導致今天早上才會做這樣可怕的一場春夢,男人的身體果真是不能亂看的。

她強迫自己不要胡◎

“……”放水了,可是後路被她自己斷了。袁潤之咬了咬下唇,然後鬥誌激昂地對他說:“沒關係,今明兩天一定可以過關的。”

“唔,想起來一件事,”紀宇昂從西褲口袋裏摸出一個手編的草環,遞在袁潤之的麵前,“這是我媽送你的。”

“你媽送我的?”袁潤之驚詫地盯著那個手編草環,隻是以四股枯草交錯相編,上麵穿著幾顆紅紅藍藍的木珠子,再簡單不過,扣結處打了個小小的蝴蝶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