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慶幸了?”司徒檀弘也勾了勾嘴角,內心卻是真正的開心了。
司徒檀弘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能夠和司徒拓平心靜氣的坐在這裏談話,而且早在路上他就已經想好。
如果是司徒拓執意不告訴他實驗室在哪裏,那他就從空間裏取出max大型炸彈把司徒拓居住的地方轟炸了,給他一個小小的警告。
“既然都來了這裏,就別和我打太極了,有什麼事求我,就直說吧!”司徒拓似笑非笑的坐在司徒檀弘的對麵,手中把玩著一把折扇。
“既然你都說的這麼明白了,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就想問問你,實驗室到底是不是你開的?你想要做什麼?”司徒檀弘沉默了兩分鍾,思考著問
司徒拓挑了挑眉,慢慢的點了點頭。
“北城基地的實驗室確實是我主辦的,礙著你什麼事兒了?”司徒拓一臉的不屑,把腳搭在茶幾上,整個人極其的慵懶。
“實驗室的人把我朋友抓走了。”司徒檀弘隨著自己的眼瞼看向地麵,但聲音卻依舊極具震懾力。
“你這是在怪我?”司徒拓說到這裏,也不禁變了臉色。
看來他和司徒檀弘真的不對付,星座不和。
在末世前,他就看司徒檀弘不順眼,在末世後,原本想著沒有交集,卻沒想到司徒檀弘和他的實驗室又杠上了。
“你並不應該這麼做,實驗室更加不應該拿活人異能者當做實驗體。”司徒檀弘擰了擰眉,嚐試用心平氣和的態度和司徒拓交談。
“哦,你管的可真寬,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這個大門?”司徒拓嘴角勾起了上揚的弧度,可笑意不達眼底甚至帶著威脅。
司徒拓站起來,很明顯不想再和司徒檀弘繼續交談。
司徒檀弘聽到他的話,聳了聳自己的肩,表示自己無所謂。
他既然敢一個人來,就證明司徒檀弘有他的對策來應對突發狀況。
司徒拓看到司徒檀弘的樣子,俯下身用極具威脅力的聲調說:
“我知道你有能力,可並不代表你就無所不能,沒聽過狡兔三窟嗎?你以為我真就那一個洞來抓你?你既然敢進來,我就有本事讓你找不到出去的路。”
司徒拓站直了自己的身子,從口袋中拿出了煙和打火機,點起了火,抽了起來。
“我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不就是證明了我的實力嗎?”司徒拓突然抬起左手祭出一條火龍,把窗邊的植物全部燒成了灰燼,就連那花盆也零零碎碎相繼在空中炸裂,發出了乒乓的聲音。
“適可而止,你知道這樣做並不好,你的實驗卻需要那些平白無故的普通異能者來作為代價,這難道不是,對他們太過不公平了嗎?”司徒檀弘動了動自己的身形位置,全身緊繃,時刻準備著。
他要在司徒拓對他進行攻擊的第一時間進行快速的反應,無論是進入空間還是立刻反擊司徒拓,至少都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隻有自己安全才能夠去救邊景芮,如果連自己在這裏都受了傷,那又談何保護邊景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