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還要照顧寶珠和依雲,瞧這小臉瘦得,哀家明天吩咐下去讓他們給你做點好藥膳補補,早點去歇息吧。”

不能再給她們獨處的機會,說好了的一起嗨呢,總不能因為她年紀大就不要她啊,那就隻能采取強硬手段了。

懷玉畢竟是太後拉扯大的,不管是出於恩情還是權威都不敢拒絕太後的命令,隻能乖乖的退下了。

太後有將視線轉向另一個電燈泡,“依雲啊,你出來這麼久了,還沒有給家裏通過書信吧,也不知道小寶最近有沒有長高點,吃飯香不香,睡覺安不安穩,你呀對孩子可得上點心。”

依雲雖然知曉太後支開她和懷玉是有一定的目的的,可太後說得在理,作為一個母親,她的確有些失了,她不該把對辛季的怨氣轉移到小寶的身上的。

盡管她一直在說自己是愛兒子的,其實她不過是把小寶當做自己翻身的一個砝碼罷了,看來她真得好好反思一下。

一陣風吹過,邊上的竹葉林裏傳來沙沙的聲音像是蟲子爬行的聲音,讓寶珠有些害怕。

一隻素白潔淨的手抓過她的小手,笑道:“莫不是怕了?來,到哀家這屋裏來。”

太後給了童嬤嬤一個眼色,待她和寶珠進了房間之後,門刷的一下就被關上了。

屋子裏門窗緊閉,房間內燃著醉人的迷香,甜甜的香氣有些叫人膩得慌,全身都軟綿綿的。

寶珠心裏一驚,莫非這太後真是寂寞難賴了,想要對她霸王硬上弓?不會吧,雖然她很享受妹子的崇拜,喜歡和妹紙待在一起,可這一言不合就推倒實在是有些進度過快啊,她闊不闊以拒絕啊【害羞】

不過她為什麼覺得心裏突突的,好像她也不是很拒絕啊……

不對,她隻是對於女人的皮相有了興致,人總是對於自己沒有觸碰過的事物充滿了好奇,比如食色…

白禾開始胡思亂想的不著邊際的事情,臉上更是露出沉醉的神情,而太後這邊已經開始磨拳霍霍了,呼吸似乎也變得有些沉重。

白禾是被臉上的動靜給驚醒的。

她察覺到一個軟軟的涼涼的的東西在的額頭上落下印跡,從眼睛到唇角,輕柔的像根羽毛。

“別鬧。”太後看見白禾陡然增大的眼珠,輕輕地撩開額頭邊上的劉海,甜甜的誘哄道。

白禾察覺到那豐盈的嘴唇輕柔的摩攃她的唇瓣,小心翼翼地貼近又離開,似乎擔心被拒絕。

白禾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看過的片子,吞了吞口水,嘴唇微微張開,伸出舌尖在對方的唇畔點了點,便飛快的合上嘴唇。

太後似乎也很久沒有經過這般的美好,身子像是觸電一般輕輕地顫唞了一下,於是動作越發的大膽,沒了之前的小心試探,突然間吻了上來,又順勢攬過白禾的腰身使得兩句腰身越發的接近。

“唔,好熱~”白禾推開太後,氣喘籲籲的說道。

“熱嗎?那哀家幫降溫吧吧。”太後邪魅一笑。

不知何時太後外麵也隻剩一件褻衣了,隔著輕薄的布料,寶珠居然能夠看見起伏的雪山,還有雪山上麵的紅蓮。兩條筆直的腿行走起來多了幾分精幹,微微露出的腳踝,細白玲瓏有致,寶珠一時間盯著竟有些癡了。

天呐,真是太羞恥了,一定是這香的問題,平日裏她是多麼清心寡欲的一個人啊,怎麼盡看不該看的呢?白禾閉上了雙眼,可心卻越發的亂了。

“好看嗎?”太後馨香的身子靠近白禾,灼熱的掌心在少女肩膀上不住的愛撫。

寶珠雖不能動彈,可五官並沒有封閉,她清楚的聽見了太後喑啞的笑聲,說不出的性感,還有悉悉索索的摩攃聲,那些音符仿佛在的心間上敲打碰撞。

白禾這番任君采擷的模樣就太後骨子裏的征服欲越發的旺盛,她想要化身成為一匹烈狼,將這個小妖精吞吃入腹。

頭頂的熱氣漸漸地凝滯不動,似乎遇上了什麼阻力,又是一陣悉悉索索的摩攃,白禾驚覺之身上多了些東西。

變故來得太突然,白禾刷的一下睜開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一盆冷水哪還有半分旖旎。

“太子妃,你也乏了吧,去泡個澡吧,然後回去歇著吧。”太後的聲音陡然變冷,轉身除了房間。

白禾忽然間聞到一股清冷的香味,整個身體開始慢慢有了知覺,最後全身都可以支配了。

不知是惱怒還是失望,白禾披上外衣便逃了出去,留在那間屋子裏隻有羞恥。

一陣冷風吹過,竟然叫她瑟瑟發抖。莫不是天要變了,不然一個冷風都能叫她覺得討厭?

抬眼見便看到一個寂寥的背影靠在欄杆上,憂傷的望著天邊的明月。

她的手上應當有一支香煙的,然後回過頭來對她淒然一笑。寶珠就是這樣認為的,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殘缺的美有一種樒汁癡迷。

“太後,您…?”白禾想問個明白,雖然一開始她也沒有那樣的意思,但是為何祖宗了一般便中止了,這種被嫌棄的滋味著實不怎麼好。

太後回頭了,沒有香煙,可那股子憂鬱卻是實打實的,眉間的哀傷隔著晚風想寶珠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