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蔑視道。
一個巴掌烘了上去,“你他媽的怎麼就不長記性,上次是不是太輕了,記不住啊,那我開開恩,就打的你記住為止。”周穎然了手,冷冷的看著她。
那女子被打暈了,呆了會兒,就衝上來。安寧早有準備,拉著周穎然朝安平他們幾個身後躲去。
侯明非連忙上去抱住,安平幾個攔在前麵。安寧衝著周穎然眨了下眼睛,挑了挑大拇指,這姑娘實在剽悍,那記耳光打的震天響,五根手指清晰的浮現出來了。
周穎然得意的聳聳肩,唇邊露出一絲笑意。
場麵一時混亂不堪,侯明非壓住那女人不讓她衝上來,那個女子像瘋子一樣極力掙紮著。旁邊幾個女人推推拉拉的,安平幾人將她們兩人護在裏麵。
餐廳老板聞訊趕來,看到眼前的幾人,咽了咽口水,揮手示意旁邊的服務員退下去。
周穎然含笑看著眼前的一切,對安寧道:“今天真解氣,那種人不跟她計較,還真蹬鼻子上臉了,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好了,我們走吧,出了氣就舒服多了。”
安寧揚揚眉,隨著周穎然走出來朝外走。手臂被季東籬抓住,“這裏太亂了,我陪你們出去。”
經過那個女人時,周穎然朝她比了比中指。那人氣的怒氣勃發,臉漲的通紅。
走到外麵,跟出來的安平四處看了一下,季東籬說道:“你們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把車子開過來。”
安寧道:“不用了,我有車子。你們都進去吧。”
“那你們準備去哪裏?我陪你們去。”
“我們有些事要說,恐怕不方便男士在場。”看到安寧為難的表情,周穎然道。
季東籬苦笑,眼睛不錯的盯著安寧,“難道現在我多看你一眼,都沒資格了嗎?”
安寧麵色自若,輕輕笑道:“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說完後,跟安平打過招呼,和周穎然坐上助理開過來的車,揚長而去。沒有多看季東籬一眼。
季東籬呆若木雞,安平拍拍他的肩道:“你們當年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會落此下場?”
季東籬望著車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動,眼中有晶瑩閃爍。
安平見此不禁觸動了心懷,不由也癡了。
徐飛出來找他們,就看到兩尊石像,一動不動。
“哎,我說哥們,你們倆怎麼回事啊,傻站在這裏幹嗎?走了,裏麵有酒有美女,比在這裏喂蚊子強多了。”
季東籬回過神,道:“我不進去了,你們進去吧。”轉身離去,背影在夜色中如此孤單和淒涼。
本想去附近的酒巴轉一圈,可被這一攪和,周穎然和安寧也沒了這興致。
回到凱悅,周穎然赤著腳坐在客廳裏,安寧遞了杯紅酒給她。
周穎然漫不經心的喝了口,“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你今天究竟怎麼了?你和明非怎麼了?”
周穎然沉默了片刻,道:“我曾經跟侯明非在一起去,不過分手了,一年前就跟我老公結婚了。隻是現在看到他們心裏還是很不舒服。不過今天鬧了這一場,心裏倒痛快多了。”
安寧雖然有些心理準備了,可還是聽呆住了,這世界實在是太奇怪,以前這兩人吵吵鬧鬧,沒有一刻是和平相處的,居然在一起過,還分手了?安寧一時間有種一日千年的感覺。
“誰提出分手的?”
“當然是我,是我不要他了。”
“既然是你提出分手的,可為什麼今天還要鬧一場呢,難道你們分手跟那個女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