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襲擊這裏的人到底都是些什麼人,萬一他們見到我們之後就直接攻擊,我們可怎麼辦?”董鎮宏說道。
聽到董鎮宏的話,蔡煥成也接著說道“就是,要是黑袍人內訌的話,我們貿然遇到他們的話,恐怕就是自投羅網了。”
“我們小心一些,看看情況吧。”董鎮宏說完就再次向著前麵走過去。讓董鎮宏感到奇怪的是,這裏的屍體都是黑袍人的屍體,而且還都是一刀斃命。
看到地上的屍體,張葉帆說道“這些傷口都是一樣的,是同一個人做的。”聽爛了張葉帆的話,董鎮宏也點著頭說道“沒錯,這裏隻有黑袍人的屍體,而且黑袍人都是一擊斃命,我看這裏隻有一個襲擊者,而且那個襲擊者的功夫絕對不簡單。”
“天呀,一個人就殺掉了這麼多的黑袍人,我剛剛查過了,現在已經死去了十幾個黑袍人了,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樣厲害?”蔡煥成好奇的問道。
董鎮宏笑著說道“嗬嗬,我們在這裏怎麼才都沒有用,還是到前麵去看看吧,我現在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說完董鎮宏就直接向著前麵走過去,蔡煥成和張葉帆見到董鎮宏繼續向前走過去,蔡煥成和張葉帆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蔡煥成就拿出了自己的短矛,張葉帆拿出了一柄腰刀,跟了上去。
沒有走多久,董鎮宏就聽到了武器的交戰聲,董鎮宏停下來說道“前麵應該就是那個襲擊者在和黑袍人交戰了。”“嗯,我們先悄悄的去看看吧。”張葉帆小聲的說道。
董鎮宏、蔡煥成和張葉帆偷偷的躲在了一個地方,小心的向著前麵看過去。董鎮宏看到前麵有一個人正在和黑袍人交戰。雖然那個人的麵前被八個黑袍人圍攻,但是讓董鎮宏感到驚訝的是,這個人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一個黑袍人用刀架住了那個人劈砍下來的刀,但是那個人手中的刀閃出了一道光芒,直接就將黑袍人手中的腰刀砍斷了。在將腰刀砍斷之後,那麼黑袍人就被刀狠狠的砍中。
這個時候董鎮宏才注意到,那個人手裏使用的竟然是一柄短刀,“這個人真是奇怪,怎麼用一柄短刀呢?”蔡煥成在注意到那個人手中的斷刀之後,疑惑的問道。
董鎮宏剛想要說些什麼,就突然聽到後麵出現了一陣十分急促的腳步聲。“不好,有人過來了,恐怕是黑袍人的支援,我們先躲起來。”
董鎮宏、蔡煥成和張葉帆剛剛躲起來,就見到自己的熟人,那就是當初攻擊蔡家莊的陳作華、陳作軍和陳作榮。
陳作華顯然十分急迫,沒有理會,就直接衝到了那個使用斷刀的人那裏,也正是這樣,讓陳作華沒有發現藏在暗處的董鎮宏三個人。
“哈哈,鄧義勇,我們可是等你好久了。”站到鄧義勇的麵前,陳作華大笑著說道。“看到陳作華,鄧義勇沒有太過注意,隻是平淡的說道陳作華,你還敢來。”
“哼,我有什麼不敢,鄧義勇,當年你就像是一種喪家犬一般逃走了,怎麼?這些年你學會了功法,就敢回來了?”陳作華諷刺的說道。
鄧義勇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斷刀,平淡的說道“當年我的確是一直喪家犬,可是我還記得,當年你陳作華不也是躲在一邊才僥幸活下來的麼?”
聽到鄧義勇的話,陳作華的臉色立刻變得十分難看,氣憤的說道“哼,嘴還是和當年一樣硬。我到想要看看,你現在有什麼本事。”
“哼,你們今天來這裏是早就計劃好的了吧。”鄧義勇淡淡的說道。“閣下這幾個月來,專門誅殺我們黑袍會的部下,帶搗毀了我們三個據點,今天總算是抓住你了。”一旁的陳作榮笑著說道。
“你們以為我真的是被你們伏擊了?”鄧義勇不屑的說道。“不是?你現在都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還不算是伏擊?”陳作榮不服氣的說道。
“陳作榮,不要說了,我想鄧義勇一定是知道我們設下了埋伏,但是鄧義勇還是來了,你就這樣有自信?”陳作華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不是自信,一會你就知道了。”說完鄧義勇就提著手裏的斷刀衝了上去。看到鄧義勇從過來,陳作華沒有去迎戰陳作華,而是讓自己的陳作榮手下衝過去攔住鄧義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