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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請注意,這位側妃姓祁, 她是太後母族祁家的姑娘,雖不跟太後一脈,卻是他們祁家這一代唯一的姑娘。
皇帝說都不說一聲,就這樣處置了祁家的姑娘, 太後娘娘怎能善罷甘休。
不過,她老人家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之人,硬是沒吱一聲, 暗中調查此事。
魚令姝從得知自己懷孕那天起,每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著了道,丟了腹中孩子,還好有太孫妃在前擋著,多了層保障。
為自保, 也為得到更多保護, 她還故意散出胎相不穩的消息, 還在嚴氏謠言日囂塵上時,裝成動了胎氣的病弱模樣, 每日臥床不出。
如此才熬到了八月,沒想到,太孫妃的孩子, 還是沒保住。
而整個雍朝的眼睛, 不管是仁宗皇帝、昭定太後、太孫本人, 亦或是六部尚書、六閣大學士,還是天下黎民,都轉移到了她身上。
這壓力實在沉重,重的讓魚令姝喘不過氣,她殫精竭慮,最終還是在三月底早產了,而且胎位不正,遭遇難產。
魚令姝在浮水中掙紮,拚盡畢生力氣,花了整整兩天功夫,於四月二日醜時誕下太孫長子,真可謂是險象環生。
她產後血流不止,用了幾副狠藥才止住血汙。這些狠藥不會傷害壽元,卻損害了她的生育能力,她以後再也不能生了。
孩子因為早產,身子瘦弱,哭聲跟貓仔一樣無力,瞧著便知要好生調理。
盡管如此,也改變不了他貴為太孫長子的身份,以及他出生所帶來的喜悅和歡騰。
魚令姝九死一生,為石氏王朝立下大功。
仁宗皇帝龍顏大悅,不僅封她為太孫側妃,還封了嚴氏為從二品的夫人,並把魚恒提了官,從從五品翰林修撰升到從四品侍讀。魚家心裏歡呼雀躍,卻不敢明示,要知道,太後娘娘可還沒發話呢。
昭定太後什麼手段,短短半月功夫,便收集好了證據,交到太孫的另一名側妃殷氏手裏。
很快,殷氏就拿著證據去太孫那裏,狀告太孫妃範氏,明知腹中胎兒已亡,卻隱瞞不報,還以此為契機,嫁禍側妃祁氏,導致其冤死。
此事一出,滿朝皆驚,流言蜚語不斷,把範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進退不得。
眾人都在等皇上和太孫的反應,仁宗早已不是當年那個隻有十歲的稚兒,他要怎麼處置,要留要除,不需要別人來指手畫腳,哪怕這人是對他有養恩的昭定太後。
太孫妃終是被處死,可這並不意味著,範家會受牽連。
範氏死了不到兩月,在太孫長子滿月過後,範國公府二房的嫡女,就踩著堂姐的棺門,嫁給太孫為繼妻,是稱小範氏。
小範氏畢竟是臨時出爐的太孫繼室,又有大範氏的前車之鑒,她深知勳貴出身的殷側妃的厲害,一進門就跟娘家不顯的魚側妃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殷氏。
太後娘娘感傷祈家姑娘無辜枉死,從此稱病不起。
皇帝為表孝心想去侍疾,卻被太後當麵拒絕,表明不買皇帝的帳。
而另一麵,在魚家這裏,嚴氏又恢複了往日的地位。
各家族雖也畏懼太後娘娘餘怒未散,不敢明麵祝賀,卻讓家中主母,紛紛前往魚家拜訪嚴氏,想結交和拉攏魚家。
魚家這些年,一直徘徊在那道門檻邊緣,直到魚令姝爭氣地誕下太孫長子,他們才終是走進了盛京的頂級圈子內,或者說是進入到他們的視線之中。
就連厲氏也受到一位不宿之客的拜訪,此人就是她的堂姐,現在的逍遙侯夫人,姚家當家主母,即令嫣前未婚夫的母親,我們暫且稱她為姚夫人,她還帶來了自己的女兒,姚若依。
按以前厲氏的脾氣,女兒被退婚,她是不會見姚家任何一人,包括自己的堂姐。
可畢竟經曆過了這麼多事,她已不是以前擰巴的性子,畢竟堂姐夫出身超然,逍遙侯府,又是盛京新貴,嫣姐兒失去了一個婆婆,但可以多個堂姨嘛。
想到此處,厲氏笑意盈盈,客氣招呼,“許久不見,蘭佩姐姐還是芳華依舊,這便是若依了吧,比我家嫣姐兒還小了一歲,竟有這麼高了。”
姚夫人似乎還跟以往一樣熱絡,隻是眼裏卻多了些掩飾不住的得意,她笑著拉過女兒行禮。
不過若依微微一躲,隻對厲氏輕輕頷首,勉強叫了聲小姨,便不願動了,那副目中無人的高傲嘴臉,令人很是不暢。
令嫣視而不見,絲毫不受影響,緊跟她娘的步調,做個標準的屈膝禮,露出她那個完美的笑容,殷切熱情道:“堂姨好,我是令嫣,澤衍弟弟還在安睡,所以沒抱出來,我代弟弟一道請安,也見過若依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