蝟再一次被嚇哭了,她剛才可是看到放在臉頰邊的拳頭都爆青筋了,雖然這個拳頭現在正捂著她的嘴看不到青筋,但是用力好大好疼啊!還有手臂,輕一點啊!
qaq媽媽你什麼時候來秋葉原接我,我要回家啊再也不來秋葉原了——!
疑似是餓了的阿倍野優完全沒動彈,他盯著樓道口眯著眼睛似乎在警戒著什麼,然後樓梯口那邊傳來很穩重,很悠閑,似乎是在散步一樣的一步步上樓梯的聲音。
阿倍野優確定有人來了後,第一反應就是挾持著蝟退到窗口的位置,然後站在陽光下繼續盯著那個樓梯口,直到看到那黑色的製服外套從樓梯口處露出來,他才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物件扔了過去。
那物件咻的一下就飛了過去,對方稍微側了一下`身就輕易的閃開了襲擊,物件擊打在了那人身後的牆壁上掉在了地上發出啪啦碎裂的聲響。
“唔——!”蝟掙紮了一下,努力用眼神控訴著私自拿走她手機的大哥哥,那可是她跟父母用來聯絡的手機啊。
可惜,阿倍野優此刻像是要狂奔的豹子一樣全身肌肉緊繃,完全沒時間搭理控訴中的蝟,他死死地盯著將視線緩慢的轉向了這邊的人。蝟注意到,站在樓梯口的那個人不正是之前在下車點對她發出警告的大哥哥嗎?!
隻是現在的這位大哥哥與她之前在下站點遇到的那個站在陽光下,看上去隻是有些腦呆的普通高中生的印象有些不太一樣,似乎比之前更寒冷了一些。那副對所有的事情都漠不關心的冷淡表情冷到了極點,簡直要將以他為圓心五米內的所有一切都凍住。
……總感覺很可怕,還有那麵無表情死盯著人的樣子,讓人感覺要被對方剝開窺探到一切了一樣可怕。
蝟下意識的抓住了阿倍野優染血的襯衣,與對麵那個看不出情緒的人比起來,之前還把自己當糧食的大哥哥更能讓人感覺到一些安全感。
阿倍野優發出不爽的“嘖”聲,鬆開了對蝟的部分束縛,側身單手護著她用手將她的腦袋蓋在自己身上,像是一麵牆壁一樣擋住了對麵人那不友好的視線。每當對方走進一步,阿倍野優就帶著蝟向後退一步。
“好冷……”哪怕身前有一個比自己高的人擋住一切,蝟也能感覺到空氣中那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緊張感,還有那帶著惡意的寒冷。
“喲~,好久不見了啊,阿秋。”阿倍野優十分囂張的抬起下巴來看著對麵黑發的人,熟識的招呼道:“你現在不應該當姐姐們的保鏢嗎?好嗎?將她們兩個人扔在一邊的話,可是會被陰妖子內部分裂出的其他派係攻擊到。”
“舞那和瀬那的事情你無須擔心,我當初答應了妖主就會照顧好她們。”名叫秋的黑發少年輕描淡寫的說著,邊走邊從口袋裏取出手套帶上繼續說:“倒是你劫走的這個孩子是我要的人,把她交出來饒你一命。”
阿倍野優完全沒管那些威脅,隻是勒緊了蝟沉聲道:“哈哈哈,我就偏偏不交怎樣!”
“那就沒辦法了。”秋攥緊了拳頭先發製人的衝了過來,連蝟還在對方手中都沒管直接攻擊,拳頭在空中咻的一聲打過來,阿倍野優反應快速的將完全呆住的蝟扔了出去,一隻手接住擊向臉的攻擊,另一隻手格擋緊接著打向腰的另一擊。
而被扔出去的蝟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她晃悠著轉迷糊的腦袋抬頭,正好看到兩人互相強製住對方的一幕。
阿倍野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