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蝟呆了一下,立馬脫下鞋爬上床。

翻過床上穩如泰山的人,蝟在對方的示意下掀開了被子,看著床上人那明顯是被人擺出來的動作疑惑了一瞬,然後在對方的指揮下,幫眼前人翻了個身。

“抓背。”

“唉?!”蝟為難的看著眼前被襯衣遮住的背部,她曾經幫爸爸抓過背,也幫媽媽抓過背,但是外人……這還是人生第一次。

“你在磨蹭什麼。”▼思▼兔▼在▼線▼閱▼讀▼

聽見對方明顯不耐煩的聲音,蝟心一橫,小爪子伸進對方的襯衣內,偷偷捏了一下手下軟硬適中的肌肉,手指立馬勾起,唰唰唰的抓了起來,邊抓還邊問:“這個力道行嗎?是不是這個位置?”

“用點力。”

“是!”

蝟靠著一隻爪子,像是土撥鼠翻土一樣哢嚓哢嚓的抓著對方的背。抓了足足有五分鍾,她才聽見對方那句宛如天籟一般“好了。”的聲音。

再一次幫對方翻過身來,蝟擦了擦額頭的汗,盤腿坐在床上,幫完全沒辦法動的人換了個舒服的動作後才說道:“歐尼醬,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蝟臨走時,趴在門邊問道:“明天,我還可以來看歐尼醬嗎?”

“哼,滾吧。”

被惡言相向蝟也不在乎,將門好好關好,趕快跑回之前玩耍的走廊。等吉安找來後,和他一起去吃飯。

我妻爸爸和媽媽短時間內不會走,而吉安似乎也因為工作的關係要留在蒂莫泰奧先生這裏一段時間,蝟履行了之前自己單方麵跟人定下的約定,又一次偷偷跑來了那間被隔離出來的房間。

蝟在進門前,趴在門邊悄聲問道:“歐尼醬?你睡著了嗎?”

“哼。”

聽見那聲輕哼,蝟抱著帶來的書鑽進房間,麻溜的脫下鞋子爬上床,她看著動作改變了卻還是躺在床上的人,說道:“歐尼醬一個人很無聊吧,我請吉安先生幫我借了一本書。”

“你看,是繪本。”蝟獻寶一樣的將帶來的書舉起來展示。

床鋪上的人雖然一臉不耐煩,卻並沒有要趕走蝟的意思。蝟很開心的將書平攤在腿上翻開了第一頁,爬到對方身邊靠著他坐好,舉著書輕聲講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座小鎮上被老鼠侵襲,鎮長束手無策。某日,鎮上來了一名來曆不明、身穿五彩……”

“……可是第二年,他再次現身又吹響了那隻魔笛……從此再不見那些孩童的蹤影。”蝟津津有味的給完全懶得聽的人講完了這個童話。

“哼,無聊。”床鋪上的人明明是一臉的不耐煩,卻還是陪著蝟將繪本讀完了。

蝟估摸了一下偷跑出來的時間,感覺已經很晚了,不得不跟房間裏動不了的人道別道:“對不起歐尼醬,今天我是偷跑出來的,現在該回去了,拜拜。”

一連好幾天,蝟天天都到那間被隔離出來的房間裏報道。

神奇的是,vongola裏似乎沒有人發現,蝟總會在下午消失一、兩個小時找不到人。也或許是他們都知道小姑娘跑到哪兒去了,隻是不願意去打擾她堅持不懈的努力。

今天,蝟又例行公事一般的到了那個房間報道。

隻不過今天的那個房間有些不一樣,房間內的燈光被人刻意調整過了亮度,進屋後,可以很明顯的嗅到房間內有些涼意的清新空氣。

蝟疑惑的皺皺眉,脫了鞋爬上床,然後看到了正在翻看著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