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很想拉著銀仙坐一次小蝟的車,不過今天沒機會了。”市鬆說著,輕輕拍了拍蝟的肩膀示意她看不遠處。
“……前輩?”蝟一愣,歎息一聲對身邊的小夥伴道:“我先走一步啦。”
“拜拜。”
武之內目送蝟跑向不遠處站著的高挑黑發青年,她對市鬆發問道:“難道那位就是蝟的緋聞男友雲雀先生?”
市鬆點點頭,回答道:“雖然小蝟一直強調那是前輩,但實際上,根據我多年的觀察,對方可不隻是把她當作後輩看待。”
武之內輕聲笑著道:“被猛烈追求中嗎,看來我得多準備一份請柬了。”
“武之內對雲雀前輩相當有信心呢。”
“畢竟你剛才有說多年來啊,能堅持那麼長時間追蝟,還會主動來接人,我不相信這麼多年來蝟會無動於衷。”武之內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又道:“如果蝟放棄這麼一個好男人的話,我大概會跑到她家哭一整天。”
“太誇張了吧。”市鬆試著想了一下那有點可怕的畫麵,說道:“以武之內的性格,我完全無法想象你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武之內笑著解釋道:“我隻是不希望你們放棄掉手邊的幸福而已。”
而另一邊。
“晚上好。”蝟跟一身西裝革領的人打了招呼,注意到對方一直垂目看著她時,心髒突突突的跳動起來。看著對方很自然的伸手接過了她手中的挎包。相當明白的蝟笑著裝傻道:“雲雀先生是來池袋辦事的嗎?”
雲雀接過包剛要轉身的動作一頓,他點頭答道:“嗯,來接你。”
雖然是相當簡介的話,可那低沉又認真的口氣,這種被重視第二個俺覺讓蝟的麵頰因羞怯而有些泛紅。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抬手遮擋了一下潮熱的臉頰,向昏暗的地方躲了躲。
“嗬。”雲雀像是發現了好玩的事情,單手捉住蝟的手腕,將她拉到月光下。
發覺自己要暴露,蝟不得已,隻能在不遠處守著車子的草壁哲夫下巴都砸到地上的吃驚注視下,將雲雀的臉推向另一邊低下頭抱怨道:“隻是一段時間沒見,雲雀先生學壞了。”
我妻蝟的這點力氣在雲雀看來弱得要命,他隨時都能反擊,可他並沒有那麼做,而是趁機在某人推著他的臉時,單手環抱住對方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了。
就像蝟說的,一段時間沒見雲雀學壞了呢。
此時,在意大利教壞了雲雀的某人打了個打噴嚏,“啊啾!”迪諾揉揉鼻子,打著哈欠關上燈倒在床鋪上,他心中擔憂道:不知道我教恭彌那幾招管不管用啊。
雲雀低頭看著懷裏麵耳根都紅了的人,心中越發讚同了迪諾說法,追女孩一定要持之以恒,否則活該單身一輩子。天下無烈女,好女怕男纏,會有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雲雀心中有些期待的問道:“你有在認真考慮我們的事情嗎?”
之前在國外碰見過一次雲雀,那個時候蝟正在巴西裏約熱內盧記錄鳥群的生態,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被某個大變態知道,千防萬防她還是被盧修斯暗算了一把,如果不是雲雀正巧在的話,她很可能會被在高中期間就各種想法子弄壞她的盧修斯給拆了。
雲雀會出手幫忙,蝟相當的感激。她至今還記得,事後第二天被雲雀叫起來,渾身酸疼隻能趴在床上完全不願意動彈的感覺。與她的慘樣比起來,雲雀卻紅光滿麵像是做了全身保養一樣。那個時候他把玩著她已經到腰際的頭發,詢問道:“你想不想跟我改變一下相處模式。”自那一夜後,我妻蝟就徹底甩不開雲雀恭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