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剛還怕他對自己太客氣,聽他這麼一說,連忙自告奮勇的笑道:“沒事沒事,打掃衛生我最拿手了。”說完便揮舞著胳膊讓司徒希看他的肌肉,隻可惜穿了三件毛衣外加一件呢大衣司徒庸實在是看不出他哪有肌肉。
昨天晚上回去和古煙玉商量了好長時間,最後兩人得出一個結論司徒庸絕對不是正常人,能夠對各種鬼隨意使喚的人不是惡鬼中的惡鬼就是能夠驅使鬼怪的天師,簡稱陰陽師。
今天他特意看了看,司徒庸有影子,排除掉第一種可能那就隻能是第二種。一想到自己竟然走狗屎運能跟陰陽師成為朋友,蘇沐昨晚上傻樂了一個晚上睡不著,今早雞剛打鳴他就洗漱完畢等著時針走過四點他好出門。
司徒庸隨手將一塊抹布扔到他懷裏,說道:“看你瘦不拉幾的估計也沒幾兩力氣,搬東西這種重活肯定指望不上,你去把那邊的幾排架子擦幹淨。”說完,便拿著螺絲起子去組裝書架。
於是蘇沐就拿著抹布拎著水桶歡天喜地的去擦灰了,司徒庸望著他歡快的身影隻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允許這種人在自己眼前晃悠?他不僅不討厭,反而覺得是應該的,果然他是寂寞太久了。
晚上司徒希來給他們送飯的時候,若有所思的盯著埋頭苦吃的蘇沐發呆,看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冷不丁的把司徒庸拉到一邊問:“哥,你對他到底是什麼心態?”
司徒庸被問的一頭霧水,反問:“什麼亂七八糟的?”
司徒希見他不明白幹脆挑明,說道:“他到底是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啊?”
司徒庸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收拾碗筷的蘇沐,道:“不清楚。”
“不清楚?不清楚你還敢把他留在自己身邊?要不你去試一試,是不是一試就知道了。”
“怎麼試?連老爹都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怎麼確定?”
司徒希瞪他一眼,不悅道:“你笨啊!這種事情除了當事人還有哪個清楚啊?你一會去跟他要跟頭發,燒成灰看看跟惡鬼道的灰是不是一個顏色。是的話,你就要小心了,千萬別讓他死了;要不是的,那就無所謂了,別管了隨他去。”
司徒庸白了她一眼,轉身走了進去也不知道對蘇沐說了什麼,就看到這孩子舉著剪子毫不猶豫的就剪了一撮下來遞給他。司徒庸拿著頭發和煙灰缸跟她一起站在走廊上將頭發燒成灰,竟然半點味道都沒有,連煙都沒有半點。
司徒希緊張的盯著那點灰仔細的檢查,看了好半天才道:“有點接近了,你好好培養應該能夠養成的。”
司徒庸也死盯著那灰看,這個時候突然開口道:“真沒想到,老子命中注定的那個人竟然是個男的!”
此話一出,司徒希也無語了,安慰道:“別管他是男的女的,隻要能救你的命就行!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讓他曉得,萬一被仇人知道了反而會利用這件事情來打擊你。到時候不僅你自己有危險,他估計也活不成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