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司徒希一臉不明所以的問。
“再好的醫生若是遇上不聽話的病人,一樣無計可施。”
司徒希望著一臉沉寂的司徒庸,輕笑著反問:“如果哪天那不聽話的病人是蘇沐,你也會說出這種話麼?”
司徒庸沒理她,狠狠的一踩油門便讓自己的車子以著漂移的方式回到了家。司徒希拍醒自己肩膀上睡著的蘇沐,在對方迷茫的目光下朝車外努了努嘴讓他自己看。蘇沐睡眼朦朧的想起司徒庸似乎說過要帶他會他那,有氣無力的跟在司徒希的身後下了車。
司徒庸那裏是標準的三室兩廳,原本空著的兩間臥室,如今分別被傅律恒與蘇沐霸占。對於自己的房子裏突然多出的兩個人,司徒庸選擇視而不見就不會心煩。
蘇沐不知所措的站在門邊望著空無一物的房間傻眼,司徒希見他沒進去好奇的也探過腦袋看了一眼也跟他一樣傻了眼。轉身不信邪的不顧傅律恒的不滿推開他的房門,看了一眼又去看司徒庸的房間,最後無力的問坐在椅子上喝水的司徒庸道:“他房間裏什麼都沒有,你讓他怎麼睡覺?”
司徒庸放下杯子伸了一個懶腰指著司徒希的鼻子,冷聲道:“你帶他去買,錢算我的。”
司徒希不爽的重重的坐在他對麵,點著桌子不悅的反問:“憑什麼我去?!”
司徒庸瞥了她一眼,冷聲道:“這裏,你最閑!”
司徒希不爽,反駁:“什麼叫我最閑?!最閑就該去跑腿啊?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司徒庸望著她故意賭氣的臉,轉臉問蘇沐:“你還有力氣麼,我帶你去買床和櫃子。”
這麼給別人添麻煩蘇沐很過意不去,連忙擺了擺手笑道:“不用買,打地鋪就行了。反正又不會過很久,不用那麼麻煩的。”
司徒庸冷冷的瞪了一眼看熱鬧的傅律恒以及司徒希,將錢包插到外套的內置口袋中,抓著蘇沐的衣領直接拖走。傅律恒好笑的望著他們的身影在門邊消失,轉頭望著司徒希問:“他怎麼對那孩子那麼上心?”
司徒希哼了一聲,不爽道:“誰知道呢。”
傅律恒瞥她一眼,笑得很是得意的問:“連你也不知道?”
“要想知道自己去問他不就行了,從我這裏打聽蘇沐有意思麼?!”喝了一杯水,站起身一邊洗杯子一邊冷聲道:“你怎麼還沒回去?什麼時候走,我送你。”
“後天的火車,先去敦煌一趟。”
“去敦煌?做什麼?”與司徒庸不同,無論是傅律恒還是司徒希都喜歡四海為家到處飄蕩,若不是司徒希身上沒錢,現在還怎麼可能呆在這裏。
傅律恒食指抵住自己的嘴唇,笑得賤兮兮的道:“秘密。”
司徒希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不作理會,起身拎著自己的包便走出了司徒庸的小別墅。還是先走吧,要是讓司徒庸回來發現她還在,天曉得又會指揮她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