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被他喝得嚇了一跳,委屈的抱著杯子蹭到旁邊去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這麼生氣,自己隻不過是開了一句玩笑而已。
司徒庸又連著召喚了好幾遍,雲思渺才慢條斯理的從方陣中儀態萬千的走出來。冷冷的瞥了一眼將自己召喚出來的司徒庸,雲思渺目光不悅的冷聲問:“召喚奴家所為何事?”
司徒庸伸手將之前從蘇沐身上扒下來的Bra扔到她的麵前,在雲思渺莫名其妙的注視下,道:“聞聞,找到這個主人的魂魄。”
雲思渺疑惑的用手指挑著Bra湊到自己的鼻尖輕嗅了幾下,旋即便滿臉嫌棄的扔出去老遠,冷聲喝道:“你讓奴家聞女兒家的貼身衣物?真是變態的厲害!”
司徒庸滿頭黑線,問她:“變態這個詞你從哪裏學來的?西晉應該沒有先進到會這些現代詞彙吧!”
雲思渺一臉驕傲的冷聲回道:“你當真以為奴家不識字麼,之前熙若公主為了讓奴家更好的與虎帥相處讓奴家看了幾本戲文本子,倒真讓奴家開了眼界。”言辭中滿是對於司徒希的讚美和擁護,司徒庸鬱悶到內傷為什麼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雲思渺都待見,唯獨不待見他這個將她召喚出來的人?!真是大白天的活見鬼!
司徒庸不想和她計較這種無關緊要的話題,這幾天他已經感覺到身體的不舒服,若是再不將事情盡快解決他很擔心會在這裏發生什麼意外。到時候他就真的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裏還能再騰出時間和精力來照顧蘇沐?
簡單的對雲思渺講了一下現在他們所處的狀況與即將麵臨的危險,雲思渺倒是對他打了一個響指一副了然的神態。跪在他對麵的沙發上探過身子靠在蘇沐的肩膀上,對司徒庸挑釁的笑道:“你是想讓奴家保護你們對不對?”
司徒庸冷喝:“那本就該是你的義務!”
雲思渺晃了晃手指,反問:“義務?誰都有資格說唯獨你沒有!”因為太憤怒尖利的下巴已經露出了屬於狐狸時的姿態,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讓下巴變回人臉時候的模樣,媚笑道:“莫非司徒少爺想將千年前做過的事情再做一遍?!封印奴家的時候,您可曾為奴家落過半滴眼淚?!”
原本就不輕鬆的氣氛,瞬間便又沉重了幾分。蘇沐見兩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趕緊擺手打圓場,道:“有話好好說,不要一見麵就吵架啦!”
雲思渺伸手攔住蘇沐的手,難得認真的凝視著蘇沐的眼眸,一字一頓道:“別說別問,靜靜的聽就行!”
司徒庸冷臉望著她,手指焦躁的點著桌麵,問:“我再說一遍我不是你認定的那個人,我是叫司徒庸沒有錯,但是和封印你的司徒家的始祖完全是兩個人,你是眼瞎還是怎麼回事,老說我是我自己的老祖宗?!”
雲思渺不再廢話,直接在他錯愕的目光下撲上去咬住他的胳膊,狐狸的牙尖嘴利司徒庸瞬間就嚐到了滋味。忍著劇痛強忍住怒氣才沒有一巴掌將雲思渺拍飛,雲思渺冷笑著退到一邊舔了舔沾滿司徒庸鮮血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