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庸原本就被那個大胡子老外纏的有點不爽,現在一看果然後麵那輛車子緊跟著他們。不爽的哼了一聲,然後問司機:“能把他們甩掉不?”
司機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透過後背鏡看了一眼後麵緊跟著他車屁股的出租車,慢悠悠的撥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粵語便對司徒庸做了一個ok的手勢掛了電話。
司徒庸回頭看了看後麵死跟著他們的出租車突然就停在了路邊上,從車裏走出來的正是之前在機場纏住他要手機號碼的大胡子老外。車子轉過兩個彎,徹底的將跟蹤他們的出租車甩掉了。
司徒希不知道為什麼司徒庸這麼小心謹慎,想問但是後來瞥了一眼司徒庸難看的臉色還是壓住了話頭。車子開得很快,約莫又過了十幾分鍾的樣子便停在了櫻花大酒店前,司徒庸掏出手機直接撥通了傅律恒的手機。
問清房間門牌號之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三個人來到了傅律恒的房間,這小子估計剛洗過澡渾身都是沐浴露淡淡的香味。
司徒庸隨手將行禮扔到沙發上,疲憊的倒在傅律恒的床上閉目養神。傅律恒到了一杯水遞給司徒希之後,轉身又給蘇沐泡了一杯熱咖啡,端給他之後就坐在床邊上對司徒希道:“你們來的挺快的。”
司徒希笑笑,有些疲憊的歎了一口氣,道:“原本應該更快的,隻可惜路上遇到了點麻煩。”
“怎麼了,飛機晚點了?”傅律恒漫不經心的問,能夠讓司徒希覺得麻煩的事情還真不多,他覺得很好奇很想知道。
司徒希瞥了一眼抱著杯子紅著眼的蘇沐,又看了一眼似乎已經睡著的司徒庸,笑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在機場遇上幾個無賴而已。”
“無賴?那你們得小心一點,這裏雖說是香港,其實壞人還是不少的。”
司徒希點頭,笑道:“這裏就算是人間天堂該有壞人還是會有壞人。之前,在機場一個大胡子老外攔住哥哥非要我們和他們拚車,我們不同意之後他就死纏著哥哥要哥哥的手機號碼,後來還跟蹤我們。實在是變態又討厭!”
傅律恒輕笑了一聲,一臉不正經的探過身子捏了捏司徒庸的臉,笑道:“誰讓你哥哥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呢,現在好了吧,男女通吃啊,不限年齡多好!”
司徒希和蘇沐跟著笑了兩聲,司徒希提醒傅律恒現在最好別惹他,小心惹毛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傅律恒收回自己捏他臉的手,走到蘇沐旁邊的沙發上,望著蘇沐問他:“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要不要我替你看看?”
蘇沐傻呆呆的摸了摸臉,點頭同意。傅律恒剛準備起身過來給他看看,一直躺著跟個死狗一樣的司徒庸突然坐了起來,喊道:“你別碰他!你是法醫,他是活的!”
傅律恒訕訕的收回快要碰到蘇沐臉的手,不爽的回道:“我是法醫沒錯,活的也一樣能治。”
蘇沐心驚肉跳的此刻才反應過來傅律恒是法醫,心慌慌的往司徒希的身邊挪了挪一臉的驚恐。司徒希拍了拍他的手背,對他笑笑讓他不要擔心,傅律恒隻是給他開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