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我們三人安全了。”
他們三人,紀慕夏和秦椒都是羽蛇紋身,也是玩家裏剩下的最後兩個羽蛇紋身。
謝秉言是美洲豹紋身。
“如果查利還在,今晚也會死。”紀慕夏吃完一根烤玉米,又喝了一口清水,潤了潤喉繼續道,“按順序來,今晚會是聖母紋身的玩家。”
“那個紋身原來是聖母嗎?”
秦椒想了想,也主動分享了自己目前搜集到的信息。
“前麵的神殿裏有一尊特別大的羽蛇石雕,跟祭司房間的那尊很像,但是很奇怪,是盤起來的。”
“盤起來?”紀慕夏精神一震,用手畫了一個類似“8”字形的圈。
“是不是這樣盤的?”
“對。”秦椒連連點頭。
紀慕夏和謝秉言第一次去祭司房間時,秦椒也在場,也看到了桌上的羽蛇石雕。
在祭司房間的小型羽蛇石雕,是S形,而在神殿裏的大型羽蛇石雕,是8字形。
因為區別太大,秦椒記得非常清楚。
“待會我們去神殿看看。”紀慕夏語氣輕快地露出了笑容,“我想我已經知道真正的時間在哪裏了。”
秦椒備受鼓舞,連忙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謝秉言鬆了口氣,輕輕揉了揉自己肩膀被砸傷的位置。
如今他們三人都有傷,能越快離開遊戲自然越好。
等吃完簡單的午餐,去神殿時,他們看到神殿裏走出一個滿嘴流油的玩家,正滿足的摸摸肚子,帶著一身的肉香。
紀慕夏皺眉:“你吃的是什麼?”
“烤肉。”吃的一臉滿足的正是那個黑人拳擊手,“可惜了,肉已經被我吃完了,沒你們的份。”
“奴隸是沒資格吃祭品的。”這一次說話的是秦椒。
拳擊手對著秦椒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怎麼,不過是個遊戲,還真把自己當奴隸了?小妞,來當我的小女奴如何。”
秦椒風情萬種一甩秀發,然後——
“啊——”
拳擊手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柔弱的女人說動手就動手,一時不查被擊中了要害,捂著下半身,狼狽的蜷縮起身子。
“老娘在道上混的時候你這蠢貨還不知道在哪尿床呢!”秦椒眼裏閃過一絲戾氣,指關節捏的啪啪響。
“你!”
拳擊手身體素質明顯是這群玩家裏最優秀的幾人之一,被打後憤怒地瞪著秦椒就要動手報複。
紀慕夏完全顧不上同情拳擊手,表情嚴肅地走進神殿。
謝秉言跟上紀慕夏,順便淡淡催促道:“秦椒,傻站在那裏幹什麼?”
“來了。”秦椒一甩秀發,正眼都不瞧拳擊手一眼,淡定地從他身邊走進神殿。
拳擊手一時摸不準對方深淺,自己獨自一人而對方有三人,他眼神晦暗不明的閃爍幾下,轉身離開了。
身後,秦椒回頭看了他一眼。
“嗬,死相。”
她不是在撒嬌,而是正兒八經說他,是死人的麵相。
因為,她看到這位拳擊手的胳膊上,就是紀慕夏所說的,輪到今晚死亡的聖母紋身。
謝秉言同樣也回頭看著拳擊手。
等到對方走遠,謝秉言才淡淡說道:“昨晚那兩個早躲起來的玩家也是黑人,或許,他們是同一個大洲的玩家。”
秦椒突然輕輕皺眉:“你說,他們會不會就是本地人?我是說那兩個躲起來的玩家。”
“能一開始就躲的那麼安全,一定是對這個遊戲背景有所了解吧。隻有本地人對本地人的傳說才最了解。”
“有可能。”這一次,肯定秦椒的是紀慕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