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不適應的覺得難受。
這裏麵,分明有不少是小孩的肢體。
秦椒依然不敢置信,甚至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這裏該不會是什麼焚化廠吧。”
“人祭?”謝秉言的臉上也很難看,僵硬著臉給出了這樣一個猜測。
紀慕夏輕輕一歎,說出了現代人難以想象的殘忍真相。
“比這些更殘忍。”
“在有些原始部落,把白化病人當成是一種詛咒,一種惡魔,一出生就會被打死。他們被叫做,不死的幽靈。”
說到這裏,紀慕夏和謝秉言同時對視了一眼,想起了謝秉言偷到的那卷日記。
日記上就有這兩個詞彙:“惡魔”,“不死的幽靈”。
而昨晚,他們剛剛看到了一個白化病人。
那個在火災裏,白的發光的嬰兒。
結合火災和產婦的話語來猜測,或許,那個白化病嬰兒正是因為被當成惡魔,才被人為縱火燒死。
“也有的部落,走向另一個極端,把他們當成一種神藥。”
秦椒驚恐:“藥?是,頭發還是血液?”
“身體。”紀慕夏唇邊泛起一絲苦澀,“身體的所有部位。”
當翻閱曆史時,就會知道曆史不止有光鮮亮麗的一麵,也有血腥殘酷的一麵。
人類有進步善良的一麵,也有野蠻到不可░
“到哪裏找?那個紅房子?”謝秉言的目光悠遠地瞥向神殿外。
“不,這裏。”紀慕夏回頭,看著那盤成“8”字形的羽蛇神像。
“就在這裏。”
……
天黑了。
“咚咚咚咚咚——”
神廟第一次在夜晚,響起了聲勢浩蕩的鼓聲。
這一晚,黑衣祭司竟然沒有出現,但是神廟裏多了很多戰士,如同第一晚一樣。
“凶日降臨,熄滅火種!”
凶神惡煞的戰士在院子裏奔跑著,傳遞著特別的命令。
“今晚不許睡覺。”
“凶日嗎?果然變了。”紀慕夏輕聲說道。
今晚說好要一起行動,秦椒就近躺在了謝秉言的身邊。
——本來她更想躺在紀慕夏身邊,可惜謝秉言那個小氣鬼非要夾在二人中間,不允許她靠近紀慕夏,被秦椒恨得在心裏不斷畫圈圈詛咒他。
“我們互相提醒,誰要是看到其他人困了,立刻叫醒他。”
奴隸房內,除了他們三人,隻有黑人拳擊手一人了。
紀慕夏這話很明顯是對他說的。
隻是拳擊手因為有過節,不肯過來跟他們一起坐,一個人坐在靠門的地方,避的遠遠的。
雖然說好要去找祭司,紀慕夏並沒有立刻行動。
他還在等待最佳時間。
秦椒眨眨眼睛,來了主意。
“這種提醒沒什麼用,不如我們來講鬼故事,越講越精神。”
“好。”謝秉言精神抖擻,臉上寫滿了開心。
“我先開始。”
“我給你們講講,我遇到過的一個犯人。”
等等,不是鬼故事嗎,怎麼變成刑事案例了?
秦椒看著謝秉言嘴角噙著的笑容,心裏有了不祥的預感……
半晌後……
謝秉言:“恐怖嗎?”
秦椒和紀慕夏異口同聲:“好恐怖!”
“還是聊天吧。”
院子裏的腳步聲依然很多,戰士們來來往往,似乎格外忙碌。
現在還是沒到時間。
“查利為什麼叫你魔鬼醫生?”
紀慕夏主動問起謝秉言,想要從側麵了解謝秉言為什麼要裝死三年。
他雖然知道謝秉言本來是心理學專業,但是並不知道他工作的具體內容。
就好像一般人總認為心理大師可以一眼看穿你在想什麼,玄妙的如同有神通一樣。
而紀慕夏的親哥紀繁春也總說,這個專業,天生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