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他才占據了上風。

“而且不是你們使用的日曆,是我們傳統的日曆。”

褐發男子微微蹙眉,和年輕的那位黑卷發對視一眼。

年長的褐發中年男子叫貝利亞,年輕的黑色卷發男子叫雷歐。

雷歐上前一步,高昂的下巴內收:“字紙塔。”

“我知道字紙塔在哪裏。”

……

說開之後,二人不再耽擱,直接與紀慕夏結盟,去院子後麵尋找字紙塔。

造紙坊的後麵是一片空地,空地堆放著一堆堆還隻簡單處理過的紙草,堆成一座座高高的草垛。

除此之外,就是幾個並排的平房工坊,工坊後有排水渠,水渠連接著後山山腳的一條山溪,蜿蜒著一直流向遠處的地方。

山溪往上,就是蔥蔥鬱鬱的森林,並不高大,隻是略微起伏的丘陵,這也是這處宅院的後山叢林。

從造紙坊內部一直走到山腳下,紀慕夏並沒看到什麼塔。

最重要的是,當他們想要跨過那條山溪時,發現會被無形的屏障擋住。

這已經到了遊戲的邊界。

“然後呢?”紀慕夏看向那兩個玩家。

“我在老鼠洞裏找到過殘缺的信件,拚湊到一起看到了一些詞彙還有一張地形圖。”雷歐的手在空氣中勾畫一番,彎彎曲曲,指向了最靠近山溪的幾座草垛。

紀慕夏輕輕挑眉,將信將疑。

貝利亞已經直接動手,找了一根樹枝,往草垛內一捅,就聽見“當”的一聲金屬發出的清脆嗡鳴聲。

悶悶地,被厚重的草垛壓抑著,並不明顯。

但這分明是金石之音。

紀慕夏眼露驚喜之色,想不到,這最關鍵的字紙塔就藏在這麼醒目的草垛裏麵。

但是他喜悅的神色還沒消退,就看到草垛裏伸出無數隻血淋淋的手,抓住那根樹枝狠狠往裏麵拽。

貝利亞早有預料的立刻鬆手,嬰兒手臂粗的樹枝立刻被拽如草垛裏,消失在草垛裏時,紀慕夏分明聽到了樹枝折斷的清脆聲音。

紀慕夏的臉色難看起來。

按照他們在書房找到的信息,這字紙塔很明顯是跟時間有關係,想不到,他們唯一能看到NPC的時候,竟然是在這最關鍵的地方。

“我們昨晚就找到字紙塔,但是就這樣,找到也沒用,沒法弄出了。”貝利亞一攤手。

“也許是時間未到。”紀慕夏也不再掩飾,“我們找到的時間,是文昌帝君生辰,二月初三,也就是明天。”

“你確定?”雷歐強勢的質疑,“如果猜錯了,以遊戲的脾性,也許又要扣除時間。”

“不確定,失敗了我也要死,不用擔心我欺騙你們。”紀慕夏淡定道,“文昌帝君生日,也就是明天時,文人士子會焚燒字紙祭祀文昌帝君。”

“字紙是什麼?我們這裏隻看到了紙,哪裏有字?”貝利亞問道。

“字紙就是寫了文字的紙……”

雷歐皺著眉打斷:“可是這裏的紙上都沒有文字。除了堂屋那塊牌匾,哦,還有那本寫了玩家名字的書。”

“對,沒有文字!”紀慕夏突然被點醒了,“隻有耕讀傳家的牌匾,還有玩家名字的書上有字!”

紀慕夏眼睛發亮,激動地用右手捶著左手手心。

“我竟然忽略了!”

“字紙字紙,隻有紙,沒有文字,就不算字紙!”

“文字是魂,魂是文字,我知道他在哪了!”

貝利亞和雷歐奇怪的對視一眼,看著紀慕夏喃喃自語,說著如同繞口令一般的話語。

但是紀慕夏分明沒有解釋的意思,自己念叨一番後,突然轉身就走。

“喂,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