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段(1 / 1)

香案和祖先牌位,備酒肴果品連日供奉,以迎故祖。

到了七月十三,焚燒冥衣、冥錢,在靈屋祭奠新逝的長者。

七月十四是送祖日,用冥紙寫上祖先的名諱在戶外焚燒以祭奠故祖。

七月十五是鬼節,鬼節要燒紙錢。燒紙錢也不能隻燒給自己的亡親,也要給無後人的亡靈燒一點,以免他們在陰間為難自家故祖,於是有了七月十五晚為孤鬼“燒孤衣”的傳統。

在過鬼節祭奠祖先時,有些地方比較講究,會用鴨子做祭品。因為據說人死後要過奈何橋,鴨子會遊泳,祭拜祖先時所用的紙錢、衣物要靠鴨子駝過奈何橋。

紀慕夏說完自己還記得的信息,“這是比較古老的民俗傳統,但是遵守的人已經很少了,很多人到了鬼節比較避諱,早早回家不出門,鬼節其他風俗更是不會遵守,我也是沒想到。”

因為很巧,村長要求玩家在鍾馗廟祭祀的步驟與這相似。

這裏沒有能直接看到時間的物品,沒有日曆鍾表,玩家不知道來到村子裏的具體時間。

“如果按遊戲的尿性,十五鬼節可能是第十天,倒推的話昨天應該農曆的初六。”紀慕夏陷入難以抉擇的時候,“但是從今天村長給他們的紙錢算,今天又應該是十三。”

“還有一種可能,時間流速不正常。”謝秉言補充道。

但是無論如何,他們已經能猜到這次的時間是鬼節,能估計現在大概日期是七月上半旬。

“這雞,還吃嗎?”謝秉言已經聞到了烤雞的香味。

他吞了吞口水,看向那邊膽大的吃貨薑建國已經把可憐的公雞烤熟了。

自備了火源和佐料,準備的相當齊全。

紀慕夏同樣吞了吞口水,連著兩天的清粥鹹菜吃的他無比↘

“沒有就算了。”紀慕夏不自然的扯一下衣袖,直接走開,“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黑貓嗎。”

方師婕精明細心,本就在紀慕夏靠近時在打量他,眼神掃到他衣袖上的血跡,嘴角笑意深了深。

紀慕夏已經沒再搭理她,追上謝秉言幾人,隻留給方師婕一個背影。

方師婕身邊一直呆傻沉默的東子此時突然開腔:“方姐,我有點害怕……”

“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住嗎?”

方師婕還沒回答,她的同伴先對他怒目以視,眼睛瞪得跟門神似的。

方師婕輕笑一聲,眼波流轉間,跟自己同伴使了一個眼色:“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兄弟也離不開我。”

東子縮了縮脖子,反而放下心來:“你們一起更好。”

方師婕笑了笑,沒再說話。

剛剛不是一直裝瘋賣傻嗎,現在準備有所行動了?

……

被所有人忽視的病秧子紀繁春,不動聲色的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情況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團隊合作中,怕的不是豬隊友,是自以為聰明的精明人。

偏偏,這一次遊戲裏這樣的聰明人最多。

也不知今晚過去,又會死多少人?

回到村長家時,一群人齊齊一驚。

門口蹲著一隻黑狗,眼神冷冷地看著眾人,不像普通狗的熱情,冷颼颼的,甚至有點像野狼。

黑狗蹲在那裏,紋絲不動,仿佛一尊冷冰冰的雕塑。

但是它冰冷的眼神,像人一樣,挨個從每個玩家身上掃過,帶著打量的意味。

當它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時,莫名的有種靈魂都被凍結的感覺,僵硬的被凍在遠處,不得動彈。

看了一遍後,黑狗大搖大擺離開了,眾人齊齊鬆了一口氣,這才感覺溫度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

紀繁春感覺自己後背出了一身冷汗,身子更虛弱的搖晃了幾下,還好紀慕夏穩穩充攙扶住他。

“哥啊,你很有點虛啊。”紀慕夏話中有話道,“晚上少看電影。”

紀繁春:……

還準備關懷一下弟弟,現在,隻想打弟弟的狗頭。

紀繁春狠狠揉了一把紀慕夏的頭發,這才發現,紀慕夏是是真的神采奕奕,完全沒受到黑狗的半點影響。

再看看周圍的人,包括謝秉言,現在都臉色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

紀慕夏是特殊的?

紀繁春不動聲色,沒有張揚,隻故意把身子大部分力量放在弟弟身上,壓得他也一身大汗,看起來跟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到了晚上村長和其他人送飯時,紀繁春找了個機會單獨問道:“村長,你們這裏有沒有什麼特殊的風俗,比如說覺得黑色比較吉利?”

“沒有啊。”村長莫名其妙看著紀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