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迷迷糊糊的,這種韻味真是有點像當神仙。
“蒙人的東西?這話是何意?”文樂樂的一句話讓酒樓裏的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這酒樓裏剛才一鬧進來的人也越來越多了,現在座位早就沒了,而且還有很多人圍在外麵觀看呢。
“你們這些傻瓜哪裏知道,這科舉考試真正的要義不是為國家選拔良才,不是化育天下,更不是讓讀書人出人頭地,那皇帝老兒最怕的就是天底下的讀書人,他怎麼會讓讀書人真正的掌握國家的發展,嗝~”,文樂樂說到這裏打了個嗝,“嘶~~~~~~”,文樂樂的一句話不但讓酒樓裏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酒樓外麵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都驚異的看著文樂樂,此時的文樂樂已經站了起來,正扶著桌子呢,黃埔幻正聽到文樂樂說這話當場就愣住了,不光他愣住了,張峰年和酒樓裏的那些書生也都愣住了,他們不理解文樂樂所說為何。
“你們這些酸腐的讀書人隻知道讀讀八股文,其實你們哪裏知道這裏麵的貓膩啊,這天下是皇帝老兒的天下,皇帝老兒需要的是江山太平,永久穩固,自然是安全第一,你們想想,天下所有的聰明人都去讀書了,去費盡心思的鑽研那八股文中的詩句了,那天下也就穩固了,自然也就沒人造反了,哪怕是還有人造反也不過是些草寇之流了,不堪一擊,這樣的江山才是最太平的,這叫做牢籠製士,也就是用讀書這個理由把天下的聰明人都困在一個思考的籠子裏,讓天下的人都知道隻有讀書才能出人頭地,才能當官享受榮華富貴,這不是手段是什麼?你們再想想,這天底下的大官有幾個是真正的飽學之士?太少太少了,恩,這酒真不錯,你們也喝啊”,文樂樂說完後又自斟自飲了一杯。
“我說到哪了?哦,對了,讀書,你們寒窗苦讀十年有個屁用啊?就算考上了狀元,那官兒還不是說封就封,說撤就撤,還不是皇帝老兒的一句話?再說了,等你們考上了狀元當了官,有些話即使能說你們也不敢說了,有些事情想做也不敢做了,因為你們要考慮更多的事情,考慮你們自己的頂戴花翎,考慮你們自己的項上人頭,考慮你們家人的安全,你們當了官兒就相當於被皇帝老兒栓了一根繩子,那皇帝老兒想牽著你往哪裏走你就得往哪裏走,讀書人,讀書人,都是一些傻瓜,你們念那麼多詩句能不能頂上一粒米?也許你們會說我斯文掃地,但我告訴你們,斯文當不了飯吃,當不了水喝,你們這些隻會吟詩作對的傻瓜書呆子比那會種地的老百姓還不如,還什麼狀元英豪會,簡直是一群白癡加傻瓜,幹脆改名叫傻瓜英豪會好了,真正有才之人不會比試這些窮酸詩句的,他們會。。。。嘶~~~~~呃。。。。。怎麼搞的?怎麼這地麵開始搖晃了?難道是地震了?”一陣冷風吹進來後文樂樂頓時打了一個哆嗦,外麵已經飄灑起了雪花,這小風兒一吹酒勁兒立刻就上來了,這就雖然清淡文樂樂卻喝得有些多了,也喝得有些蒙了,現在身子也有些撐不住了。
第七章 被迫回京
“我跟你們說啊,其實。。。。唔唔唔。。。。。。”,剛才文樂樂的一番話讓在場的人都聽傻了,現在這酒樓裏連掉一根針都能聽到了,文樂樂哆嗦了一下後還想再說卻被張峰年一把捂住了嘴巴,文樂樂掙紮了兩下後就倒在了張峰年懷裏,張峰年的臉也在不停的抽筋,捂著文樂樂的嘴怕文樂樂再說出什麼嚇人的話來就這樣把文樂樂拖出了酒樓,扔上外麵的一輛馬車就離開了。
“呼~~~~~~”,文樂樂被張峰年拖走後酒樓裏不停的出現大口呼氣的聲音,那黃埔幻正也有些呆愣,見到外麵的馬車離開後眼睛中猛的一驚異,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後立刻追了出去,“哎?表哥,表哥你等等我,你去哪裏啊”,見到黃埔幻正一離開這穿著黃裙袍的表妹立刻追了出去,這黃裙袍的表妹倒是把酒樓裏的所有人都喚醒了,幾分鍾過後酒樓裏裏外外七八十人竟然一哄而散,現在呆在酒樓裏的隻有一兩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