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了電話。

湯宿一直在書房忙到天都黑透了才出來。

湯宿興奮的從書房裏跑了出來,出來後到處找了一圈,在廚房找到了薑謂逸。

“薑老頭,你看,你看。”湯宿跑到薑謂逸麵前,舉起手機讓薑謂逸看。

薑謂逸放下手裏的活兒,轉頭看著湯宿的手機。

“屏幕黑了。”薑謂逸說。

“啊?” 湯宿把手機拿回來一看,果然黑屏了,他將手機重新點開,拿到薑謂逸麵前。

薑謂逸看著手機屏幕裏兩人的照片說:“照片拍的不錯。”

“??”湯宿疑惑的將手機拿下來一看,剛剛自己手點開手機的時候,不小心滑動了一下屏幕換成了下一張圖片了。

他又將圖片劃了回來,再次舉到薑謂逸的麵前。

薑謂逸看著湯宿手機上他剛畫的圖:“你要把這幅圖也做雕畫?”

“不,我想把這幅畫雕刻在放結婚證的盒子上。”湯宿說。

“很好,”薑謂逸說。

“是吧,我也覺得不錯,”湯宿說完將手機放進了口袋裏,伸手從背後抱住了薑謂逸,“薑老頭,晚上吃什麼?”

“吃你最愛的皮蛋瘦肉粥,還有小區門口的燒餅。”薑謂逸說。

“我餓了,要吃四個燒餅。”湯宿鬆開薑謂逸抬手比了個四。

“你最多就兩個燒餅的胃。”薑謂逸轉身戳了一下湯宿的腦袋說。

“哎,薑老頭,你鄙視人,”湯宿插著腰,“我告訴你,我現在很餓,吃下一頭牛都沒有問題。”

“好好好,吃牛吃牛。”薑謂逸寵溺的說,

“切,你肯定不信,一會我就證明給你看,”湯宿說。

“我信,”薑謂逸將火關掉,“去把碗和筷子拿出去,準備吃飯了。”

“奴才得令。”湯宿躬身說。

晚飯湯宿為了證明自己能吃,硬是塞進去了三個燒餅,要不是薑謂逸實在看不下去了,他能把第四個也塞進去。

吃飯時薑謂逸和湯宿說了橘子台邀請他們兩人上綜藝節目的事情,湯宿表示沒關係,隻要薑謂逸參加他就參加。

晚飯吃完後,湯宿肚子撐的根本沒辦的睡覺,於是大晚上的薑謂逸陪著湯宿在小區繞了兩圈讓他消食。

本來他們還準備帶黑球出來的,哪知黑球困的要死,死也不願意跟他們出來。

次日一早,薑謂逸送湯宿去了劇院,他在劇院坐了一會後便拿著湯宿昨天畫好的圖,來到了他們常去的手工藝品店。

薑謂逸剛推門進去,前台的小姑娘立馬就認出了他:“薑哥,你來了,這次又準備買些什麼?”

“我找穆爺做個東西。”薑謂逸說。

“你找爺爺啊,”小姑娘說,“我去給你叫。”

小姑娘說完,從櫃台走出來跑上了樓,沒多久她就攙扶著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走了出來。

“丫頭,不用扶。”老人推開小姑娘獨自一人走了下來。

薑謂逸看到來人客氣的打了聲招呼:“穆爺。”

“嗯,來了,”穆爺說,“就你一個人,小湯沒來?”

“他今天劇院的事情忙。”薑謂逸說。

“嗯,”穆爺說,“要做什麼嗎?”

薑謂逸拿出手機,打開湯宿畫好的圖給穆爺看:“想弄個放結婚證的盒子,上麵刻上這幅圖。”

“你們就知道給我找這些麻煩的事,”穆爺拿過手機仔細看著上麵的圖,“有朋友要結婚了?”

“嗯,下個月初。”薑謂逸說。

“把圖發我孫女手機上,三天後過來拿。”穆爺把手機還給了薑謂逸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