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威韌雖然心裏不服氣,可他知道現在他不能發火,他隻要一發火,所有的計劃就全部都廢了。
他強忍著怒火,一遍又一遍的拍著這一幕,拍到最後的時候,湯宿實在是累的不想再陪他演下去了,又一次場記板拍響前,湯宿上前在湯威韌耳邊悄悄說了兩句話。
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說了什麼,隻知道說完後他們這場戲一次過了。
結束拍攝時,湯威韌瞪著湯宿離開片場。
湯威韌瞪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說實在的,湯宿都已經習慣了。
看著湯威韌離開後,湯宿小跑了兩步想到了薑謂逸。
“薑老頭,等很久了吧?”湯宿抱著薑謂逸說。
“還好。”薑謂逸說。
“都怪湯威韌,就他那個演技,老邵也真敢要,本來一個小時搞定的一幕洗,現在居然拍了一下午。”湯宿說。
“你剛剛和他說了什麼?他怎麼突然情緒一下就到位了。”薑謂逸問。
“我說他是個傻逼連這個都演不好,還當什麼演員,”湯宿笑著說,“也是難為邵導了,要一次次的忍受他。”
薑謂逸笑了笑,推開湯宿摟著他的腰向著他們住的酒店走去。
“投資方的一些小小要求,邵導也不好不滿足。”薑謂逸說。
“哎,金錢腐敗的世界啊!”湯宿感歎道,“薑老頭,你要是個霸總就給我用錢砸死那些投資商。”
“我現在也可以。”薑謂逸看著他說。
“不行,咱們家的錢可都是我們兩個辛辛苦苦賺的,幹嘛用來浪費砸投資商。”湯宿堅決反對。
“霸總的錢也是辛辛苦苦賺的。”薑謂逸說。
“不,他們的錢都是繼承的。”湯宿說。
“你怎麼知道的?”薑謂逸問。
“小說上霸總不都是富二代,不是繼承的是什麼?”湯宿說。
“以後少看點這些小說。”薑謂逸揉著頭說。
“?”湯宿疑惑,“為什麼?”
“會讓人變笨。”薑謂逸說。
“額……”湯宿說,“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第二天依舊是忙忙碌碌拍攝了一天,途中張律師打電話來說了一些關於他提供資料的事情,有些地方還需要當麵說。
他這邊拍攝有些走不開,雖然他很想很快的將這件事解決掉,可排拍攝每天忙的一刻不停,稍微有點時間還得去應付湯家夫妻二人。
湯宿這幾天算是看出來了,湯家夫妻根本就沒有想要離開的打算,隻要湯威韌在劇組拍戲,他們就會在劇組待上一天。
而隻要他們呆在劇組,湯家夫妻就會來找湯宿,每次都是同樣假惺惺的噓寒問暖。
而湯宿也每次都會和他們上演一番母子情深的戲碼,反正論表演輸得不會是他。
整整兩個月,每次都是如此,不過好在的是湯威韌的戲份並沒有多少,再加上他某次在角落裏堵住兩人時錄了兩人罵他的話,心裏的煩躁也好了許多。
本來他以為這兩個月肯定會發生什麼,可一直到拍攝結束,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他這邊在耐心等待著湯威韌他們那邊的出擊,而湯威韌也在那邊等待著劉羽計劃的實施,不過他可就沒有湯宿那麼有耐心了。
湯威韌找到了劉羽,推門上前就一把抓住了他。
“上次你說你來,我東西都給你了,你到現在還在這裏給我磨蹭什麼?”
“等待一個時機。”劉羽說。
“等待屁的時機,你發不發,不發我自己找人發。”湯威韌。
“你先稍安勿躁,聽我說。”劉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