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抬頭看著他。
江謠目視前方, 開口:“你們今天去幹什麼了?”
小辭如實交代:“他們帶我去看小電影。”
江謠:“嘖。”
他明顯更煩躁。
“什麼小電影?”江謠轉過頭問他。
小辭沒說話。
江謠猜到了,他循序漸進,問到了自己想問的重點:“你什麼時候跟鄧楊楊認識的?”
小辭:“高中。”
江謠:“不是初中?”
小辭:“我們初中不在一個班, 高中分班的時候分到了一起, 他是我同桌。”
江謠一聽還是同桌,額頭的太陽穴就忍不住突突直跳。
“我有沒有跟你講過,別個這個人接觸。”
小辭:“哥哥講過。”
江謠怒道:“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小辭無辜地看著他:“是他自己坐過來的,我沒有理他。”
江謠給他氣的不清,他停下來,教訓人的話一籮筐,到了喉嚨全卡住了。
怎麼說, 難道要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 你自己沒表示人家怎麼會貼上來?
這不就跟新聞上女人被強.奸, 到頭來怪女人穿的少勾引強.奸犯的惡臭直男一模一樣了嗎。
江謠吞下這句話,黑著臉問道:“你封皮也是他的?”
小辭點點頭。
江謠:“這也是他強行給你的?”
小辭猶豫了一下。
江謠板著臉,神色不善的離開。
小辭連忙追上去, 到家半小時,江謠都沒跟他說過一句話。
江諺年紀雖小,但是明顯感受到今日兩個哥哥之間氣氛不對,連忙躺在床上裝縮頭烏龜,發出了“呼呼”睡熟了的聲音。
江謠脫了外套仍在椅子上,自顧自的去打水洗臉,一搖開水壺,熱水沒了,一天到晚什麼事兒都不順心,他差點兒把熱水壺給砸了。
小辭遞上燒水壺:“哥哥,這裏有熱水。”
江謠不想理他,冷著臉用冷水刷完牙洗完臉。
十一月的天,說冷也不冷,但井水撲在臉上,江謠還是凍得打了個哆嗦。
他洗漱完畢之後,背著身躺在床上就睡覺,連書也不看。
小辭在天台上慢吞吞地洗好臉,回到屋裏,有點猶豫要不要上床。
自從他讀初中之後,江謠就很少對他生氣了,有時候生氣也氣不過一會兒,少有像現在這樣。
小辭站了會兒,江謠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我讓你站著了嗎?”
小辭笑了聲,很快收斂住,爬上床,乖乖地躺在一側。
“哥哥,對不起。”
江謠聽到這句話,氣的牙癢癢:“你對不起誰?你對不起我?關我屁事。”
小辭放軟了聲音:“哥哥,我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江謠忽然翻身坐起:“你哪一次不是這麼說的?”
小辭跟著坐起:“我們在一個班,他來找我,我不能罵他一頓吧。”
江謠心想:說的有幾分道理。
“你狡辯,你要是真的想遠離他,他還能這麼湊上來?今天還能一起去看電影?”
小辭發問:“我知道錯了。”
“你沒錯,你什麼錯都沒有,是我錯了!我棒打鴛鴦,真是對不起了!”江謠又氣的腦袋發暈,躺在床上。
小辭覺得他發起脾氣來也很可愛,於是晃了晃身體,往後倒去。
“咚”的一聲,他砸在床上。
江謠連忙撐起身體:“你幹什麼?自殘?”
小辭閉著眼睛:“哥哥,我頭好暈。”
江謠皺眉。
小辭開口:“我今天喝酒了。”
江謠怒火中燒:你真牛逼!才上高中,又早戀又喝酒!
“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