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時,江謠回過神:“你那會兒才多大就想這麼多?”

陸雪時捉住江謠的小腿,迫使他曲起,拉出一道曖昧的弧度。

江謠隻穿了一件睡衣,圖睡覺方便,沒穿睡褲。

陸雪時的手往上一滑就掐住了他的大腿,雪白的一團像牛奶,滑的握不住,仿佛要從指縫中擠出來。

江謠踹了他一腳,陸雪時笑著按住他的小腿:“你怎麼愛踢人?”

他的腿壓在陸雪時腿上,理直氣壯的踩著對方,陸雪時的指縫勾起江謠的睡衣,解開了胸`前的一排扣子。

江謠跟他在床上打鬧片刻,睡衣早就大開,輕輕一扯就掉了。

陸雪時解開內衣扣子,把江謠壓在身下:“就穿一次。”

江謠屈膝抵著他,氣的臉紅:“你哪兒學來的招數?”

陸雪時:“無師自通。”

就跟男人天生會單手解內衣雙排扣一樣,陸雪時才研究了一遍這東西的結構,就能熟練地摸到它的使用方法。

江謠雪白的後背被內衣帶子勒出了一道痕跡,他嘶了口氣:“痛死了,你會不會穿啊?”

陸雪時在他背上吻了一下:“好像買小了,我試試看前麵夠不夠。”

江謠快被他的這幾句話氣的撅過去,翻身就是一踢。

陸雪時趁機抓著他的小腿,狡黠一笑,低下頭咬了一口,果凍似的,常年不見光的皮膚瞬間出現一個牙印,十分顯眼。

江謠的肩帶在掙紮中滑到了手臂上,白色的睡衣中透著一點粉色的蕾絲邊,陸雪時盯了會兒,伸手好奇的按了按江謠的胸。

“空的。”

江謠:“廢話!要實心的還得了,玩夠了沒,玩夠了能勞駕給我脫了嗎?”

陸雪時不知道從哪兒去弄到的少女文胸,質量上乘,柔軟度很高,最重要的是貼身。

江謠三下五除二地就打算把內衣扒下來,陸雪時卻使壞鑽進了內衣的空隙中,江謠的身體頓時軟了。

文胸緊緊地貼著他的皮膚,江謠被陸雪時盯的惱羞成怒。

他即便發火也十分美麗,陸雪時癡迷地看著江謠的臉,發覺這麼些年來,江謠並沒有長變多少,恍惚間還是那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陸雪時攏住了江謠的睡衣,不讓他脫下來,他隻把中間的扣子扣上,江謠隻要一動,蕾絲就在衣服裏若隱若現,欲迎還拒,看的男人十指大動。

他俯下`身在江謠的胸口一咬,留下牙印。

江謠仰著脖子,微微挺起心口,細細的腰彎出了淺淺的弧度。

陸雪時的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打轉,心裏冒出了一個想法:江謠為什麼不穿吊帶呢?

他見過一種吊帶,純黑色的絲緞,裙邊用華麗精致的蕾絲邊鑲嵌,是少婦追捧的一款睡衣。

江謠的皮膚雪白,與純黑的絲緞形成鮮明對比,陸雪時輕輕的扯了一下內衣帶子,腦海裏勾勒出這具身體被絲綢裹住的模樣。

凹陷的鎖骨,情動時泛著粉色的肩膀,多麼適合穿吊帶。

江謠低頭:“你想什麼?”

陸雪時壞笑一聲:“沒想什麼。”

江謠穿上文胸之後反而破罐子破摔了,幹脆就這麼穿著跟陸雪時講話:“你年底有空嗎?”

陸雪時喜歡極了去扯他的帶子,小狗似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像個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對女人的貼身衣物充滿向往。

江謠拍開他的手:“扯什麼呢,問你話。”

陸雪時:“不忙,哥哥問這個做什麼?”

他的手貼著江謠的,江謠沒理會他,陸雪時漫不經心的做他的事情。

江謠掛在肩膀上的睡衣滑了一半,他毫無知覺,盤腿坐在床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手別嫌,欠打。”

他掐了一把陸雪時的肩膀,陸雪時覺得江謠十分嬌蠻,掐人的招式都跟女人似的,他喜歡極了江謠蠻橫的性格,於是把江謠推到在床上,覆身壓上。

“哥哥,換個地方掐怎麼樣?”

江謠的手被他牽著按在了一片滾燙上麵,前者臉一紅:“你丫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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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禾焦急的在原地轉了兩圈,看到江謠出來,鬆了口氣。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江謠:“既然答應你了,我肯定來。”

戚禾搓了搓手,偷偷地看江謠,眼珠子一落到他身上,就跟塗了膠水似的黏著撕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