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的計劃又要落空了!
又和陳琳寒暄了幾句,終究沒有勇氣把要講的話說出來。其實不光是不想打擾他們,另外森帝是韓金賢很要好的朋友,森帝也許還不知道她和韓金賢的事,她不想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也不想讓陳琳再為自己擔心。
上次喝醉酒的事後,陳琳給她打了很多次電話,問她和韓金賢怎麼樣了。
她說已經和韓金賢和好了,一切都是誤會。
陳琳才放心的。
可現在……夏柔再次迷茫了。
竟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她沒有收韓金賢的錢,而且她的銀行卡也全都留在別墅了。因為每張卡裏都有很多錢,可那些錢幾乎都是韓金賢的……
該何去何從1
當初嫁給他的時候,她的所有積蓄幾乎都用在了許澤住院上。
而現在,她既然決定和他離婚,就沒想過再拿他的錢,她還是要為自己留最後一點自尊的。可現在想一想,自己還真是好笑,明明是很獨立的一個人,嫁給了韓金賢,竟然變得那麼庸俗,失去了自我,把命運的一切都交給他。
她真恨自己,甚至有點兒瞧不起自己,為什麼不去工作呢?為什麼不獨立一點?現在好了,自己身上隻有幾百塊錢,她真不知道要怎麼生存下去。
難道要去找許澤嗎?
想到許澤對自己深摯的愛,她都會感覺心口隱隱作痛。
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就是因為得不到,所以才變得美好?一旦真正擁有,一切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染上世俗的色彩,愛情,從此變得不再完美,不再真誠,不再純粹。
如果許澤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心疼死吧。
她好想飛奔到許澤麵前,向他訴說自己的委屈,看到他心疼自己的樣子。是的,她是平凡的女人,她期待別人的嗬護,渴望別人的守護。然而,誰又能確定,許澤不會成為第二個韓金賢呢?
哦、韓金賢——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讓我完全相信的了你,卻又對我來了當頭一棒,為什麼要讓我如此失望,如此絕望?
“小姐,你究竟要去哪啊?”司機終於有點兒不耐煩了。
夏柔的飄到天邊的思緒被重新拉回,連忙叫司機停車。她已經沒有多少錢了,如果把錢再全部浪費在計程車上,她恐怕就真的要睡馬路邊了。
不自覺的倒了下來
下了車,望著馬路上飛速行駛的車輛,望著馬路對麵那人流如織的商店,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大屏幕上招騁廣告的聲音,她感覺一陳茫然。
她要去哪呢?
這個城市,似乎已經再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一個親人也沒有了,愛情也沒有了……
一輛銀白色的奔馳敞篷跑車在馬路上飛快人行駛著,副架坐上,蓄著一頭亂蓬蓬的棕色頭發的男孩將臉上的墨鏡摘掉,瞪圓了亮晶晶的雙眸,轉過身,拍了拍車背,打量著嶄新的車箱,不禁驚歎道:“尊,不愧是賽車手出身啊!你這車也太拉風了!”
“哈哈。”
林尊爽朗的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握著方向盤的手一轉,高難度的轉彎被他開的嫻熟而以精確。
於是,車子迅速的駛入市中心。林尊將車前方的鴨舌帽罩在腦袋上,含笑道:“坐穩了哦。”
黃一銘見車子駛入市中心,連忙把墨鏡重新帶上,警惕朝街邊望了望,疑惑道:“尊,你怎麼開市區來啦,萬一賭車,會被粉絲圍攻的!”
“沒關係,這個時間不是高峰,不會賭車的。”林尊含笑道,卻也將帽子壓低了點,繼續道:“讓所有人見識下,什麼才叫真正的跑車!”
夏柔望著腳下的行李箱,抬起頭,望了望頭頂刺目了陽光。
突然感覺一陣暈眩,她用力的揉了揉額頭,望著對麵的街邊,也許,她應該找個小旅店休息一下,她覺得好累,腦子亂極了。
於是,邁著沉重的腳步,拖著行李朝街對麵走去。
然而,當她走到馬路中央時,感覺耳畔遠遠的傳來一陣汽車鳴笛聲。
失去知覺
隻見十幾米外,一輛銀白色跑車正疾速駛來,夏柔一驚,欲閃躲,可身體卻突然不停使喚,腳下如同灌了鉛一般,刹時感覺眼冒金星,整個身體不自覺的倒了下來。
於是,尖銳的刹車聲自幾米開外傳來,越來越近。
“啊——”
夏柔感覺一陣頓痛,發出一陣尖叫後,身體便飛到半空中,那是一種飄忽的感覺。以致到讓她產生幻覺,自己似乎要到另一個世界了。緊接著,身體重重摔下,頭部磕到地麵上,就此,失去知覺。
坐在副架上的黃一銘臉都白了,差點沒昏撅過去。而手握方向盤的林尊臉色也不怎麼樣,驚圓了眸子,早已冷汗浹背。
天哪!
他在心底低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撞到人?他曾經可是著名賽車手啊?雖然改行做歌手,可以他的技術,竟然會撞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