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每天醒來看著她躺在自己身邊,看到她那美麗的容顏,然後在她的額頭印上輕輕一吻。
一切,都會一如從前。那麼奢侈,那麼美好……
突然,一陣門敲門聲響起,韓金賢仰起頭,繼續把酒往自己的嘴裏灌著,絲毫沒有聽到一般。
“金賢!金賢,你在嗎?”
隱約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子,韓金賢愣了一下。一聽,是女人的聲音,似乎想起了什麼,眼底瞬間閃過一絲閃亮的光芒。他甚至顧不上放下酒瓶,便跌跌撞撞的朝門口奔去。
一邊走一邊喃喃的念著:“柔,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會回……”
門打開了,一句沒有說完的話卡在喉結。眼底的光芒一瞬間黯淡下來,雖然醉意朦朧,可他還是可以看清,她不是小柔,或者說他能夠感覺到,小柔身上的氣息。
心碎的味道
唐婉兒感到撲麵而來濃重的酒精氣味,望著韓金賢頹廢的樣子,嚇了一大跳,差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金賢,你怎麼弄成這樣?”她盯著韓金賢額頭上的繃帶,再看到他手上拎著的啤酒瓶,驚訝的大叫:“你的傷口還沒好,怎麼能喝這麼多酒!”
“你,你……是誰?”韓金賢醉意朦朧的望著眼前的女人,對她的突然一叫極其不滿。索性不理她,轉過身,舉起酒瓶,一邊喝,一邊朝沙發處走去。
“金賢!”唐婉兒望著韓金賢的背影,臉色氣的臉色發紫,她沒想到夏柔的離開竟然讓韓金賢變成這個樣子。打他的電話關機,去公司找他,公司人卻說他快一個星期沒來上班了。她幾乎猜到了韓金賢和夏柔可能鬧掰了。
卻萬萬沒想到,這對金賢的打擊如此之大,原來夏柔在她心裏占據的位置,比她想像的還要大一百倍!
想到這,她暗自咬了咬牙,對夏柔簡直又嫉又恨。
深吸一口氣,賭著氣換了鞋,走到韓金賢麵前,看到了滿桌子的空酒瓶和煙灰鋼裏及地麵上的煙蒂,強忍著滿腔的怒火,伸出手奪過他的酒瓶,柔聲道:“金賢,我是婉兒,你真的不能喝了,你這樣虐待自己,身體怎麼會受得了?”
“婉,婉兒?”韓金賢醉意朦朧的望著眼前女人的臉,伸出食指,在天空中比劃了兩下,竟然笑了:“婉兒,你……你,你來得正好……”
說著,一把拉住婉兒的手。婉兒被了一拉,順式倒入了他的懷裏。見韓金賢並沒有推開她,反而將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不禁心中大喜。
原本陰雲密布的臉一瞬間溢滿桃花,將手裏的啤酒瓶輕輕的放下,抓住韓金賢的手,凝視著他,深情道:“看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難過,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好嗎?”
心碎的味道
“唔……”韓金賢呢喃著摟著婉兒,含糊不清道:“小柔,小柔她走了,你,你要幫我……”
婉兒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她誤會,我和你了……求你,去和她說……”
“什麼?”唐婉兒嗅著男人身上濃重的酒精味以及煙氣的味道,挺直了脊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圓了眼睛,臉色蒼白的問:“金賢,你,你說什麼?”
“求你,幫幫我和她解釋。”韓金賢滿眼憂傷和痛苦的說:“我沒,沒有被叛她……我好愛,愛她……”
婉兒徹底聽明白了,身體裏的火騰的一下子竄到腦門,臉色瞬間變得醬紫,再也無法維持自己的淑女風度,從韓金賢“蹭”的一下跳起來。
一把推開醉意迷離的韓金賢,一跺腳,滿腹委屈的瞪視他,大嚷道:“韓金賢,你太過份了!”
韓金賢被猛的一推,沒坐穩,身體倒在了沙發上……
婉兒望著眼前男人,秀眉緊緊的鎖在一起,痛苦的咬紫牙關。她實在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像劣質電視劇裏的男主角一般的男子,竟然會是韓金賢,竟然會是那個倨傲冷漠,所有女人都夢蒙昧以求的,高貴的王子韓金賢!
她氣的臉色發白,混身抽搐,眼淚差點沒掉下來。即為韓金賢心痛,又為自己委屈。
“柔……”韓金賢抓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對著嘴又開始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念著小柔的名字,酒灑滿了他的衣襟。
婉兒絕望的搖搖頭,瞪視著這個似乎當她不存在,不正視她一眼的男人,仇恨的望著這個除了夏柔那個女人,竟把全世界都遺忘和拋棄的男人,從齒縫裏吐出幾個字來:“韓金賢,我恨你!”
說完,沮喪的轉身,絕望的快步朝門口走去。然而,剛踏出兩步,客廳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準備離婚
然而,剛踏出兩步,客廳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一臉陰沉的韓南出現在客廳門口,阿克正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伯,伯父……”婉兒毫無預造的嚇了一跳,止住腳步,一時間竟結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