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上輩子她一直都是那麼黑,重生回來不過短短數日,怎麼可能會白!
他又取笑她?
看來吃的苦頭還不夠,她得想想怎樣才能讓他認識到自己深刻的錯誤。
此時,月笙遙尚未發現,她是真的有些白了。
作為平時不照鏡子,不塗寶兒霜的女生,她根本就發現不了自身微妙的變化。
“呸,你幹嘛?”
沈琥自米飯碗裏抬起頭,煩躁地看著月笙遙,一副生無可戀地樣子。
“臉弄幹淨!”看著他臉上沾染地小米粒,月笙遙嫌棄地挪挪椅子。
嘁,真邋遢!
“啥事?”沈琥忍著憤怒,聽話地抬手擦掉臉上地米粒,有氣無力地詢問。
她居然嫌棄?
她有什麼可嫌棄,他好好吃午飯,她非要來找事。
要不是打不過,他才不會這麼憋屈。
“晚上操場見!”這段時間,她一邊跟著幹爸學習醫術,一邊上著學,另外有時間就鍛煉身體。
最初隻是跑步,但有效地防衛手法卻知之甚少,後來在婷婷的提醒下,她找上了沈琥。
想到這,月笙遙的嘴角便噙著一抹笑意。
她啊,可真壞!
沈琥不同意教她,每次在學校見到她轉頭就走,但兩個人是同桌,怎麼可能完全斷了聯係。
懷柔政策走不通,她就走腹黑路線。
天天捉他的小辮子,不動聲色地讓老師發現他抄作業,欺壓同學,上課講話等小毛病,還沒一個星期,他就認輸了。
“我……我今晚有事!”
他不要跟她去操場,黑燈瞎火一看就沒好事!
“明天?”
“我明天也有事!”
“你這是拒絕我?”
聽著他不停找理由,月笙遙臉一板,表情嚴肅地看著他。
給臉不要臉啊!
她剛跟他學習時,身上天天青一塊紫一塊,不也沒說什麼,怎麼他一個大男人就那麼多事?
要是沈琥聽到知道她心中所想,保證肺都能氣炸。
這女人,能不能要點臉,她不怕疼那是因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可現在不一樣,她已經青出於藍勝於藍,他不願意被打。
“我就不去!”
堅決不能認輸,一旦他氣勢弱了,那以後就都得任她欺壓,他才不會那麼慫。
“去不去!”
“嘶……就不去!”
“到底去不去!”
“有本事把我腳踩掉,我……不去。”
“去……還是……不去!”
“去,我去還不行嗎?你這個暴力女!”
沈琥苦著一張臉,委屈地抬起無比疼痛的腳,癟著嘴控訴道。
狠心的女人,真是一點不手軟。
“你再說一句!”聽著某個人欠打地話,月笙遙眯著眼看她,語氣裏滿滿地威脅。
是她太仁慈了?
還是腳不夠疼?暴力!這還不算呢?
誰讓她剛跟他學習時,他總是有意無意地揍她,如今偷師已成,不回報回去,怎麼體現出她瑕疵必報的性格。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瑟縮地退後一步,沈琥有些恐慌的跑掉。
這個女人,他算是怕她了!
想她剛來班時,他不會就嘲諷她一句,結果她整整捉弄他兩個星期,這下可好,算是把她給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