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盤為根基,左手收,右手攻,目直視,聲低吼。
“想攻心?嗬……”
見李銘來勢洶洶的攻擊,譚辰唇角微勾,不屑地吐露一聲,伸出手臂擋在胸前,右手成防備攻勢,隻待他衝到他麵前,就會將他擒拿。
結束戰鬥,在此一舉!
防備無懈可擊,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
眼神陡然變得狠戾,快要接近譚辰之時,李銘快速改變雙手姿勢,以左手攻,右手為收,手掌之力直楞楞襲擊他脆弱的脖頸。
所謂攻心為上,自然是心髒以上的位置!
未上台和教官比試前,他曾向月笙遙討教戰鬥之法,畢竟全隊人員,隻有她和教官硬碰硬的戰鬥過。
雖並沒討教到有用之處,不過她說會在比試關鍵時刻幫他,秉承著信任的原則,即使被打倒在地,他還是堅持著站起。
哈哈,贏得如此突兀,他甚是歡喜!
本以為會是十有八九贏的局麵,不曾想李銘耍心機,出其不意的轉變攻勢,直擊人體最脆弱的脖頸。
眼下局勢不容樂觀,姿勢已擺好,即使他立刻轉變防守,依然不能阻斷氣勢洶洶的攻擊。
近在咫尺,隻能找個不能輸不能贏的防備!
身為教官,絕不能被手下的兵打倒,否則他怎麼帶人?
拳頭伸開,五指化爪,一手抓住對方防守之手,另一隻手向李銘脆弱的脖頸襲擊。
“哇塞!”
啪啪啪……
耗費良久的對打終於落下帷幕,抬眼看向對打兩人,隻見李銘和譚辰腰背挺直,脖頸處分別落下手掌。
經久不斷的掌聲嘩啦啦響起,驚訝聲,讚歎聲不絕於耳!
“遙遙,李銘居然和教官打個平局。”
於倩興奮地抓著月笙遙衣袖,高興的大叫。
哇,李銘好厲害,居然和變態至極的教官打平手,感覺以後不能直視,必須得仰視啊!
幾天沒見,她還是青銅,而他卻成了王者。
落差如此之大,心裏雖然有點不舒服,更多卻是為他高興!
“平手?未必!”
“咦?怎麼講?李銘和教官不是互相將手抓在對方脖頸上,他們現在不是處於勢均力敵的局麵嗎?”
她沒看錯啊,兩人確實是同時出手,同時抓著對方脖頸,不管此時誰用力,隻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麵。
局勢如此明顯,遙遙為何說未必?
“於倩,你在部隊訓練一個多月,學到哪些東西?”
“呃,很多啊,軍人最基本的站坐立行,還有打靶,察看敵情,訓練視力等!”
“不,你什麼都沒學到。”
“遙遙,你再嘲諷我,我就真的生氣了!”
她咋就什麼都沒學到?
明明她學到很多有用知識,每天累得像條狗,遙遙憑什麼說她什麼都沒學到。
心裏窩著一團火,於倩不高興的叫嚷。
“真不知你是傻還是蠢,是故意為之還是本性如此!”
“你想表達什麼?請不要人身攻擊,好嗎?我若是有什麼錯,你直說便是。”
再一次被不屑地嘲諷,怒氣瞬間爆發,於倩怒瞪著月笙遙,聲音冷酷而決絕。
她若是不說個明明白白,友誼便到此為止。
她是傻是蠢,但不代表她可以任人侮辱,任人宰割!
有些話她也許覺得沒什麼,但在聽的人心裏,那些話就像是尖銳的刀一下又一下戳著她胸口。
“你氣什麼?”
她為什麼氣,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