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裏有許多人命,且性格奸詐,一旦放鬆警惕,就有可能讓他逃之夭夭,寧可抓錯,不可放過!”
“不行,法律有規定,若是無法判定犯人有罪就逮捕,可是要負司法責任。”
“我負!”
“你們之間仇恨很深啊!”
似笑非笑地盯著月笙遙,譚辰意有所指的回話。
他們之間的淵源恐怕要比她說的深,不過既然她不肯說,想來其中淵源頗深!
“如果我說他差點弄死譚澤,你就不會想那麼多!”
“你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近兩天病人量下降,但尚未恢複健康的患者病情挺嚴重,我得省點時間研究病因,失陪了!”
欲言又止,遮遮掩掩,這是說話的藝術。
具體事情真相如何,她的回答沒用,有用的是親眼所見。
以譚辰謹慎的性格,他一定會派人去查,那麼她又何必湊上去呢?
“月笙遙,你站住!”
“哦!譚上校想要追根究底嗎?”
“不,我是想囑咐你,今天的對話不準外傳,誰都不可以!”
“自然。”
她又不傻,怎麼會在風頭上亂傳消息!
君子有所有為,有所不為,她是不會讓自己淪落到慘兮兮的地步。
想要解決她的人就在暗處觀望,沉心靜氣,慢慢引蛇出洞才是聰明人的做法!
“月笙遙,上校和你說了什麼?”
餘欣怡焦躁地待在藥房,心急如焚的等待月笙遙,不經意間瞥見她站在門口,趕忙衝出去,眺望著兩人聊天時的位置,見空無一人,情緒低落地追問。
上校怎麼走了?
她都沒來得及和他說話,不開心,非常不開心!
“關你什麼事?”
“月笙遙!!!”
“我耳朵沒聾,叫那麼大聲作甚,我又不是聽不見。”
“我很生氣,你最好少惹我!”
“哦,生氣啊!那你繼續生氣吧,和我有什麼關係?”
白眼一翻,月笙遙不爽地瞪著餘欣怡,滿臉的不耐煩。
女人就是麻煩,明知道喜歡的人不喜歡她,非要上趕著惹人厭惡!
有何意義?
愛一個不愛她的人,不是自找罪受又是什麼!
“沒心沒肺,我討厭你。”
“哦!”
討厭就討厭唄,和她有什麼關係?
她又不是人民幣,沒要求每個人都喜歡她!
更何況她心智已亂,此時無論和她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你……”
見月笙遙瀟灑離開地背影,餘欣怡楞楞的待在原地,眼角氣得發紅。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
世上怎麼會有這般討厭的女人?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任由她侮辱,一定要想方設法的報仇,否則她就不姓餘!
邪惡地揚起唇角,壞壞的笑意出現在可愛地麵孔,深邃地眼眸夾雜著忽明忽暗的光芒。
天底下誰都可以惹,但唯獨女人不能惹,特別像她這種愛記仇,又不計後果的女人!
雖然不至於做什麼大壞事,但找小麻煩卻是能夠不間斷的製造。
秒鍾滴答滴答走過,耳畔傳來一聲聲脆響,呼喚地聲音由遠至近傳來,隱約仿佛聞見花開地芳香!
“呦,幹活呢?我來幫你吧!”
玻璃外,斑斕地陽光灑在地麵,光禿禿地樹影環繞著黑暗,一抹希冀油然而生!
“砰!”
“啊!”
“怎麼回事?”
“外麵發生了什麼,剛才是槍聲嗎?”
“你們趕緊穿上衣服,將門鎖緊,蹲在角落,什麼時候安靜什麼時候出來,我出去看看。”
“月笙遙,你要去找死啊!”
“欣怡,說什麼呢?月笙遙,外麵情況不明,你還是待在屋裏吧!”
“我沒事,畢竟習武那麼多年,不會出事,你們放心吧!”
動作迅速地穿好衣服,月笙遙偷偷摸摸的倚著牆邊行走,開門時舉起手指向留在寢室的其他人示意鎖門。
想不到他們還敢再來,膽子真是大到不行!
風平浪靜就要在今夜結束,她倒要看看是誰那麼喪心病狂,不要命地找死。
漂亮地眼睛泛濫著凶光,伸手摸了摸胸前的護命符,自信從心至眼發生極大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