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上了,蘇言格下意識地回頭,卻覺腰間一緊,灼熱的手掌像烙鐵一樣牢牢抓住了她,瞬間,她就被按在了門板上了,灼熱的男子氣息撲麵而來,
“這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修了,不知道大家滿意否?
從一而終
“他就是寄了一張明信片,說要回來了。”
“為什麼不跟我說。”
“沒必要吧,又……”蘇言格想據理力爭,維護自己的隱私權,一抬頭,唇就被狠狠地壓住了。起初隻是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攃,漸漸地,對方似乎不滿足了,開始向裏麵侵入,蘇言格的牙關根本沒有一絲防備,輕易地就被撬開,任人長驅直入。
漸漸和他的緊密糾纏,相濡以沫,纏綿其中,炙熱的氣息在方寸之間徘徊纏繞,他們幾乎全身上下都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可是壓迫著她的人卻覺得不夠似的,更加緊迫地壓著她。身後是冰涼的門板,而身前接觸他的每一塊地方卻暗哨版的火熱,前後夾擊毫無退路。
不知過了多久,混沌中好像聽見敲門的聲音,“格格!”
蘇言格腦袋終於清醒點了,本能地想要推開他一點,嘴裏含糊著:“我媽……”
可是完全沒有用,反而引來更加強力的壓製,好像要懲罰她的分心似的,更加猛烈地侵占起來。
蘇言格一狠心,咬了下去,濃稠的血腥味在忘我糾纏的兩唇之間交相傳遞、蔓延,而後擴散開來。
“哎呀……”蘇媽媽的一聲細呼,驚動了交疊在一起的男女,兩顆不分彼此的頭顱火速彈開。
這會真是被抓奸在床鳥,日子該開始不安生了。
蘇言格腦袋轉得快啊,關鍵時候直接把罪名栽贓給岑一深,“媽,岑一深欺負我!”←思←兔←在←線←閱←讀←
岑一深咬牙切齒,輕聲耳語:“蘇言格,你還能更無恥點不!”
“我怎麼無恥啊,明明就是你強……”
“得了,我沒眼睛不會看啊!”蘇媽媽麵無表情地瞅了瞅衣衫不整的兩個,朝身後的三位看客,得意地說。“我說他們倆不對勁不是!”
三人齊齊點頭,敢情桌上那一出,是他們編排好的啊!果然道行高深。蘇言格心想攤上個這樣的媽媽,還真不容易啊。
蘇言格回頭憤憤地看了看岑一深,他竟然一副完全事不關己的樣子,她糊塗就算了,他腦袋一向最清醒,不可能沒看出來,那麼,隻有一種可能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還沒過門就跟她媽狼狽為奸,連手欺負她,以後還得了。
波光淋漓的河堤邊上,兩人一前一後跑在黃昏裏。後麵的男生跟得不耐煩了,吼道:“你行了,跑這麼遠,不嫌累?”
女生雖倔強,倒是挺聽話,止住腳步,一回頭,氣呼呼地嚷嚷:“岑一深,你強吻我,還誣陷我,你簡直是惡毒。”
畫麵停滯,鏡頭拉近。岑一深理直氣壯地說:“我隻不過是把幾年前的討回來,誰叫你當年不留音訊,甩手走人。”記憶的畫麵切割到那年夏天,某可憐的男生被一醉酒的女生強吻,還磕到牙齒,慘不忍睹,然後某女不負責任,拍拍屁股就遠走天涯。
蘇言格一挑眉,戲謔道:“難道是被我強吻了,所以秉承你潔癖個性,從一而終?”
他嘲諷地撇撇嘴:“真夠自信哦,就憑你啊,讓別人從一而終?”
“是嗎?我媽媽說,那年夏天,你對她說……”某女從老太太嘴裏聽到那番話之後心潮澎湃,終於逮到機會說了。
他一愕之後,無名苦惱的俊容騰地脹紅,急忙否認:“沒那回事!”還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笑得花枝亂顫:“原來你真說了,我還以為是我媽編的呢?”
他轉頭停步在河堤吹風,隻手掩麵,等待臉上燙人的燥熱降溫。
“真是別扭的男人!”蘇言格嘴裏嘀咕著,卻如小貓小狗般甜蜜撲向措手不及的他,道:“不過,我喜歡。”
一抹不自覺的笑意悄悄躍上他微揚的冷唇,爬上嚴酷的冷瞳,注入一絲情難自持的溫存。他滾燙的俊容漸吹漸涼,心卻……愈來愈熱了……他低頭沉吟,從一而終?是個不錯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從一而終鳥,完了完了,我終於結文了,仰天長嘯,吼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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