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乖順,為何會變得如此心機深沉?”

老太太搖了搖頭,說道:“一定有問題。”

陸含之見陸老太太也懷疑,便心中有數了。

他起身告辭時,老太太問他:“是去要查這件事的真相嗎?”

陸含之答道:“先去杏林坡看看吧!總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從老太太院子裏出來後,便見宇文琝正抱著阿蟬立於院前。

陸含之一見他倆便想笑,波斯貓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小貓咪又軟又萌可可愛愛,一個殺人如麻的暴君大磨頭,竟怕那毛茸茸的小玩意兒。

陸含之上前搭住宇文琝的肩,說道:“沒想到你竟怕貓?”

宇文琝不答話,知道這家夥肯定又要取笑自己。

陸含之果然笑了一路,晚上回到安親王府,吃飯的時候還在笑。

宇文琝也是醉了,起身便要回自己的院子。

陸含之卻叫住了他,宇文琝停住腳步,十分無奈的說道:“你笑夠了吧?”

陸含之笑意不減,上前問道:“沒,我笑不是因為你怕貓。”

宇文琝疑道:“那是因為何故?”

陸含之卻沒有回答,隻是兩步上前,抓住宇文琝的衣襟。

踮腳上前,仰起脖子,對他唇上便是一吻。

這個吻並沒有一啄即分,而是輾轉廝磨了片刻,而後調皮的在他唇間一舔。

淺吻結束後,陸含之狡黠的衝著他擠了擠眼睛,說道:“你親我一下,我親你一下,我們扯平了。”

說完這話,他便不負責任的抱著阿蟬去睡覺了。

臨走前還提醒了宇文琝一句:“明天一早去杏林坡查案,記得早起哦。”

然而宇文琝卻什麼都沒聽進去,他的大腦中一片空白,一時間不知該何去何從。

這人實在不講道理,而且記仇。

我方才真心不是有意要親你的,怪隻怪你靠我那麼近,還在我懷中為所欲為。

親你實非情不自禁,……但你方才親我卻是故意的。

他不能忍!

想到這裏,宇文琝起身便進了陸含之的臥室。

宇文琝推門進來的時候,陸含之正悄悄拿了一塊巧克力蛋糕往阿蟬的嘴巴裏塞。

一聽到動靜,他嚇得蛋糕差點掉到地上。

一邊往身後藏一邊悄悄往桌邊迂回,清了清嗓子道:“那個……我隻給他吃了一口,一口,你沒看他都瘦了嗎?”

而後將蛋糕放到桌子上,心虛的看著對方。

宇文琝卻並沒有看那桌子上的蛋糕,隻是死死的盯著陸含之的眼睛。

陸含之的眼珠轉了轉,清了清嗓子,道:“嗯……那個,生氣了?”

宇文琝依然不說話,下一秒卻直接上前,一雙有力的猿臂將他摟進懷中。

陸含之想掙紮,奈何依他那小瘦雞子啄米的力氣,根本掙不脫這世間難得一遇的習武奇才。

就這樣,陸含之被宇文琝壓在了床上。

強勢而侵犯性十足的雄性氣息猛然灌注進來,陸含之甚至沒來得及喊一聲,唇便被堵住了。

陸含之的唇瓣十分軟嫩,觸之又有些微涼。

他身上天生的淺淡香味此刻被收斂的很好,未及情事周期,使得他被侵犯時竟有幾分可憐巴巴的味道。

宇文琝並未用力欺負他,隻是親了個回本兒便起身,又伸手將他拉了起來。

四目相對時,卻又尷尬到了極點。

這算什麼?

說好了有名無實互相合作呢?

說好了待他的大豬蹄子回來便放他歸去呢?

這個行為,著實不是大丈夫所為。

宇文琝看著陸含之,半天才道:“等你的大豬蹄子來了,本王有話對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