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敲掉皇上的小鳥容易, 還是敲掉東瀛這一大串的連鎖效應容易呢?本來, 母妃也說過, 皇上幾次來她房裏, 都已經力不從心了。若是見到個小美人,忽然把精力激發出來, 那不是後患無窮?”
眾人:???
陸含之皺眉:“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宇文玨的唇角抽了抽, 說道:“呃……對, 對,很對。隻是……咳咳,母妃怎麼什麼都跟你說?”
陸含之:……
一不小心全禿魯出來了, 本來母妃說要替她保密來著。
陸含之清了清嗓子,說道:“其實……這……不是重點,好吧!母妃她是個女人,我們要理解她。她困守皇宮多年,十六歲便嫁進了太子府,十八歲生下二嫂。如今也才四十出頭,正是如狼……”
宇文琝再次捂住陸含之的嘴,說道:“含兒,別說了,我們回房再說。”
陸含之調皮的衝著宇文琝眨了眨眼睛,拿自己的犬齒咬了咬宇文琝粗糙的掌心。
宇文琝這次卻沒有收回手,隻是對他一笑,輕勾尾指,劃過了他的舌(尖。
經過陸含之這麼一說,眾人心裏全都鬆了口氣。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如果這次沒有讓東瀛得逞,他們肯定還會有別的行動。
不如一次性讓他們得逞,然而……嗯,沒有辦法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
如陸含之所說,他們給皇上送了個妃,宮裏也隻是多了個妃。
哪怕是貴妃,又有什麼用呢?
也不過是落得個一輩子守寡的下場,並不是好玩兒的。
再想想小郎君每月一次的月事,雖說未經事的小郎君都能忍住,但那折磨,也不好受。
宇文玨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交給我去辦吧!如今以我的身份,最容易辦這件事了。”
陸含之擺手道:“不,我們誰都不能辦。”
宇文玨問道:“為什麼?難道父皇還能自己……”
陸含之道:“就讓那位未來的源貴君親自動手吧!聽說東瀛喜用茶道招待貴客,那便將他的茶粉,換成特製的。小郎君吃了不受影響,男子吃了卻會不舉的藥。相信林聖手那裏,應該有不少吧?”
宇文琝道:“好,明日我去同他說。”
幾人散了小會,宇文琝卻抓住陸含之,沒有讓他離開。
陸含之握住宇文琝的手,將他的手掌拿到自己麵前,說道:“王爺,手心裏長了什麼?怎麼還動不得了?”
宇文琝摟住他,陸含之身後傳來了異物感。
他忍不住溢了點情香出來,兩人的呼吸便有些淩亂。
宇文琝道:“你今天可是很不乖啊!”
陸含之無辜道:“明明是你先捂住我嘴的,還不許我反擊了?我嘴裏還能有什麼?除了牙齒,就是舌頭,難不成王爺想多了?”
倒是沒想多,隻是陸含之在行事的時候,也總是喜歡用牙齒咬他,舌頭舔他。
所以陸含之剛剛對他做這幾個小動作的時候,宇文琝便忍不住有些心癢難忍。
宇文琝親了一口陸含之,說道:“本王想你了。”
陸含之撒嬌:“我不是在你懷裏嗎?”
宇文琝道:“本王想離你更近一些。”
陸含之假裝聽不懂:“現在不是已經很近了嗎?”
宇文琝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陸含之的情香便藏都藏不住了,整個小書房都是他散發出來的香味。
不知收斂的兩個人,沒羞沒臊的在書房裏醬醬釀釀了半天。
收拾好以後,陸含之吐槽了一句:“這樣下去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