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包軟糖,連忙拿了出來分給徐海斌一半,自己一半。

荒郊野外,兩人吃著橙子味的軟糖,警惕的看著四周,不敢掉以輕心。

約莫過了一刻鍾,他們終於來到土丘腳下,走近了一看,這才發現土丘居然是人工修建。土丘上有兩個石梯,不知道通向何處。另外一個石梯通向瀑布。

“臥槽,這不會就是花果山水簾洞山寨版?”徐海斌吐槽道。

“要進去看看嘛?”聶言道。

“來都來了,進去看看也好。言言你走在我後麵,別跟丟了。”徐海斌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會跟丟。”聶言無語道。

徐海斌傻傻一笑,一腳踩在了石階上向著洞穴的深處走去。聶言跟在徐海斌的身後,在他踏上石階的瞬間,右眼皮猛地跳動了一下。驚慌的看著四周,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徐海斌回頭望著聶言道。

“我右眼皮一直在跳。”聶言道。

“沒休息好?”徐海斌關心道。

“或許吧,我姑姑曾經說過,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估計也是一些封建迷信,抱歉,是我多心了。”聶言有些不好意的道。

“要麼你留在外麵,我自己先去看看?”徐海斌道。

“沒事,一起進去吧。”聶言道。

瀑布與石階留出了足足1米的距離,從外麵根本發下不了這裏還有一個洞穴。這個洞穴怎麼看,都像是被炸、藥、炸、出來的一樣。兩人小心翼翼的跳了進去,拿出手機,打開前置燈,扶著岩壁朝著洞穴的深處走去。

“言言,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吃飽了撐著的人嗎?”徐海斌走在前麵道。

“應該是有什麼目的吧。”聶言道。

“你說誰沒事找事,又不是旅遊景區,花這麼多精力堆個土山也就罷了,還修個瀑布和水潭打掩護,就為了遮掩這個洞穴。又不是地道戰,你說這裏會不會有什麼寶藏?不會真是為了藏東西的吧!”徐海斌道。

聶言沒有回答,越往裏走他的右眼皮跳得次數就越多,頭也開始疼了,甚至還有一些暈暈的感覺。

“言言,聶言你沒事吧?如果身體不舒服我們還是出去吧,你都冒冷汗了。”徐海斌伸手就想去擦聶言額頭上的汗珠,卻被聶言用手擋了回去,他搖搖頭咬咬牙道:

“我沒事,就是頭有些暈,估計沒休息好。都走到這裏了,先進去看看吧。”聶言道。

徐海斌看聶言走路都有些晃了,於是就走到他的身邊,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右手摟住他的細腰,攙扶著他走。聶言掙紮了兩下說自己沒事,卻被徐海斌一臉嚴肅的表情驚的他放棄了掙紮。

平時的徐海斌總是嘻嘻哈哈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一本正經的徐海斌。

他被徐海斌攙扶著走到了洞內的最深處,洞內空曠曠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徐海斌鬆了一口氣,突然發現聶言麵色慘白,靠在洞壁上閉著眼睛。

“言言,你怎麼了?”徐海斌道。

“我沒事!”聶言咬了咬道。

手機的燈光照範圍有限,他們隻能看清四周的模樣。

“還要往深處走嗎?”徐海斌擔憂道。

“嗯,都走到這裏了。”聶言暈的眼睛都真不開,他很想離開這座詭異的洞穴,但是身體卻不聽使喚,本能的就想要往洞穴的伸出走去。

徐海斌看著聶言揉著自己的太陽穴閉著眼睛,於是蹲了下來,看向聶言道:

“上來,我背你出去。”

聶言現在頭暈目眩還十分惡心,根本看不清徐海斌的方位在哪。徐海斌見狀直接站起身子,攔腰把聶言橫抱了起來。聶言緊緊地摟住徐海斌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胸肌上。眩暈感不減反增,惡心的直想吐。手機的燈光在洞穴裏晃了一下,徐海斌抱緊了聶言朝著洞口的方向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