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起來,差點沒站穩摔下去,徐海斌穩定了身子迅速向下爬去。

“徐海斌你等等,你這麼去就是送死,我們和你一起去,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唐笑立刻叫住了他,分別從鞋裏摳出了六張空白符紙,嘴裏喃喃道,最後的存貨了,成不成就看這一次了。

徐海斌停了下來,看向矮了半截的唐笑。

“辦法就是......”

徐海斌手持黑刀與周楠形成平行方向,警惕的盯著黑袍女人。唐笑畫了三張隱去氣息的符咒,和三張鎖魂咒,麵對麵不一定能夠打過,但可以偷襲啊。

奧斯維拉捂著左臉,她的傷口不僅沒有愈合,反而裂口越來越大,咧著嘴角,舌頭舔了舔自己的血液,突然哈哈哈哈大笑,那笑聲居然和常青的笑聲一模一樣。她看向了聶言,癲狂的笑著道:

“這種不入流的陣法還想壓製我,你們都給我去死吧!”右手上的撥浪鼓瘋狂的轉動著,地麵上被金光鎖住的怪物發出尖利的嘶吼聲,怪物直接撕開了金網朝著他們撲來。周楠的黑刀在徐海斌身上,唐笑手上的符紙全部用光,拉著唐笑躲開了怪物的攻擊。高誓手握銀色匕首衝向怪物,徐海斌則是拉著聶言與唐笑他們會合。

“高主任!”聶言擔心想要過去幫忙,卻被徐海斌死死拉住。

“不是一個級別的,別瞎湊熱鬧。”徐海斌道。

唐笑瞪大了雙眼,突然注意到那女人手裏拿的撥浪鼓,那是螡蚟鼓!這東西不是已經消失千年了嗎?!

“高主任!別讓她搖那個鼓!”唐笑大叫道。

高誓看了他一眼,躲避著怪物的攻擊,離奧斯維拉的距離越來越近,一躍而起,就在她驚恐的眼神下,右手被銀色匕首整個切掉,鮮血直噴出來。

“啊!!!”奧斯維拉吃痛的慘叫著!鼓聲一停,怪物們像泄氣的氣球,軟癱癱的倒了下去。

奧斯維拉跪了下來,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麵無表情的白衣男子,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一臉焦急的聶言,從鬥篷裏掏出來一粒紅色藥丸,徐海斌見狀瞬間明白過來大聲喊道:

“不好她要自殺!高主任快阻止她!”可惜還是太晚,在女人吞下藥丸的瞬間,就那麼睜大了雙眼倒了下去。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聶言跑了過來,摸了摸她的鼻子,沒氣了,她的脖子上並沒有那環繞的橫線,反而是這張臉怎麼看都有些奇怪。

“還以為是個外國人,沒想到是個華夏人。有空啊,距離遠看不清,仔細那麼一看居然整容了,還用老外的名字,崇洋媚外?”徐海斌蹲了下來看著女人的臉頰骨道。

“活死人。”高誓道。

“這人死最起碼七天以上了,魂不離體,肉不腐爛,最好帶回去給邱明遠那個家夥查下。一個活死人,是什麼逼著她選擇再次結束自己?”唐笑檢查看到了黑袍下的 屍斑判斷道。

“瘋子。”一直沒有說話的周楠道。

“瘋子都不一定有她這樣的,她比瘋子還瘋。這個女人把自己整成了那個匈牙利的女傳教士,稱自己是奧斯維拉是個巫女。雖然我不知道奧斯維拉是什麼,但我可以肯定她徹底被邪教洗腦了。”聶言冷冷的道,他至今還是不明白這些人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那些失蹤的女學生到底在哪呢?”徐海斌道。

“下麵。”高誓麵無表情的道。

看著鬆軟的土地,和扭曲陷在土裏的怪物,所有人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夜很靜,螢火蟲像是不怕人一樣飛舞著,一閃一閃。當晚,天瑞女子大學被三十多輛特種裝甲車包圍,裝甲車下來二十多位黑衣西服打扮的壯漢,手持工兵鏟,就在剛才他們站的腳下,挖出了七具完整屍體,確認正是那些失蹤的女學生,已全部遇害,剩下的就是殘肢骸骨,不知有多少人的屍體埋葬在這裏。聶言的表妹蘇芸在鍋爐房被找到,神誌不清被送往醫院搶救。校長失蹤,相關人員全被秘密押送至特別案件調查局,有著悠久曆史的天瑞女子大學被有關部門正式查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