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聶言並不是很愛喝茶,高主任的一番好心,他還是收下了。

高誓不在說話,就這麼看著他,聶言被看的渾身不自在,他總覺得這個高主任是不是以前認識他,一口氣把杯子裏的茶水喝完,站起身子道:

“高主任,蘇芸還在醫院,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高誓好像要說些什麼,但是到嘴巴的話又卡住了。

“怎麼了?”聶言抱著盒子眨了眨眼睛疑惑地問道。

“......”高誓還是什麼也沒說,聶言衝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高誓從蔣占平那裏得知聶言被分配到二室,二室的人一般都是住在地下二層,聽蔣占平說聶言的房間還沒有著落,他很想說:

‘要不要和我住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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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斌坐在車子裏,身邊坐的正是他的父親徐正國,他沒想到他家老頭子居然親自來局裏找他,一路無話,進了徐家別墅,隻見大廳坐滿了人,都是些熟悉的長輩,看著陣仗,不會是出事了吧!

“老爸,出什麼事了?你給我透個底,我心裏好有些準備。”徐海斌把徐正國拉到一邊悄悄道。

徐正國板著一張臉,還沒等他開口,這是一位濃妝豔抹的貴婦走了過來,緊緊地拉住了徐海斌的手,一臉愁容的道:

“斌斌你一定要救救你侄子啊!你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貴婦的妝都哭花了,近距離一看才發現是大伯母。

“好了別哭了,像什麼樣。”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把女人拉了過去,這人是他的大伯。

“伯母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徐海斌揉了揉手腕,這女人掐的他快疼死了。

“崎崎他和同學去參加什麼戶外探險,回來就傻了!”貴婦哭著道。

第二十四章 〔 野人山 〕

“崎崎他和同學去參加什麼戶外探險,回來就傻了!”貴婦哭著道。

徐崎失蹤關他什麼事?怎麼一大家子人都來了,徐海斌心裏納悶,出於禮貌還是很客氣的問道:

“伯母,崎崎傻了應該去醫院,找我專業不對口呀,還有這一家子怎麼都來了?”

坐在主座上的老太太揮了揮手示意徐海斌過來,徐海斌走到老人身邊,蹲下來和老人平視道:

“奶奶您今兒怎麼也來了。”

“斌斌這次你一定要聽茅道長的話,崎崎這事也隻有你能救得了!”老人蒼老的手握緊了徐海斌的手,隱隱約約還能看見她的眼睛泛起了淚花。徐海斌聽的一臉莫名其妙,茅道長又是誰?他站了起來,也不管老太太直接走到了他老爹的麵前,問道:

“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徐正國掃了一眼在場的親戚不做聲,拉著徐海斌去了別墅的後院,掏出一包***,徐海斌識趣的拿出打火機給他老爹點上了火。徐正國抽了一口,吐出白煙,神情也稍微放鬆了下來。徐海斌本想學著他老爸也點一支煙耍酷,卻被他老爸的一個眼神嚇得把煙放了回去。

“這件事你還是別插手比較好。”徐正國道。

“爸,能別賣關子好麼,你好歹也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也好防患於未然。”徐海斌道。

徐正國歎了一口氣還是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事情是這樣的:

就在徐海斌處理女校事件的的第二天,老太太突然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昏迷不醒,被送往醫院進行搶救,可誰知老太太居然毫發無傷,醒來第一件事就在那胡言亂語,說什麼謝謝茅道長,我會囑咐孫子之類的話。我們當時都以為老太太魔障了沒有理會,把她接回了家。老太太在家就開始鬧,說徐崎有危險,我們自然也沒當一回事。結果還真出事了,徐崎的學校有個戶外探險的社團,也是閑的,五人小組前往清水市外200多公裏的野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