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池嚇了一跳,在水中拚命掙紮。這溪水怎會那麼冷,就像是海水一樣!
海水?他這是在大海!
睜開眼睛,子池被眼前的畫麵震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能夠看清周圍的景色,甚至可以在海水中呼吸!
梵音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四周圍了一圈紅色的珠子。這些珠子他好像在哪見過?
夢!是夢中出現的珠串!他伸手摸向了正前方的一顆珠子,梵音更是響亮,吵得他心煩意亂。
在觸碰珠子的一瞬間,他像是觸電一樣,身子向後倒去,一幕幕畫麵如同走馬燈般一閃而過。
阻止他。
阻止誰?
“玉山地仙——高誓。”
說完這句話後,徹底失去了意識,閉上了眼睛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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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占平的故事隻說了一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沒有繼續咬說下去的意思。徐海斌最討厭別人說話隻說一半,急的他心癢難耐,催促道:
“不是我說,蔣局長。你這就沒意思了,哪有故事隻說一半的,後麵怎麼樣了?紙條上寫了啥!”
“是啊局長,這些事你為什麼不在女校的時候告訴我們,也用不著我們查的那麼辛苦。十幾年前出現的血蛛,和天瑞女子大學還有中山醫院出現的血蛛應該是同一個品種。
既然找到了女校的校長有問題,為什麼不抓?”唐笑聽的一頭霧水,在聯想著前一段時間發生的案件,立刻找出了端疑。一拍桌子,激動道。
王柏川咳嗽一聲道:
“唐笑,坐下說。”
“抱歉,你們繼續。”唐笑不好意思道。
“用你們高主任的話來說,天瑞女子大學的校長是一具製作精良的軀殼。有人在背後故意操控她,所以我們沒有冒然出手抓人。而是潛伏進去,尋找背後的策劃者。”蔣占平道。
“策劃者?你們既然知道學校有問題,為什麼不讓學生放假,那些女學生的命還抵不過這背後的策劃者?”徐海斌雙眼通紅的看著蔣占平道。
突然瞪大了眼睛,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蔣占平道: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那個蘇芸是假的!”
“是。”蔣占平承認道。
“那你還讓假的蘇芸引聶言過去!你明明知道他們的目的就是聶言,為什麼不去阻止,反而讓聶言深陷其中!”徐海斌徹底怒了,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徐海斌你冷靜一點,我有我的顧慮。”蔣占平道。
“小娃娃,別那麼沒良心。要不是老蔣,你和另外一個小娃娃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潘新芝撐著下巴,看著他道。
“什麼意思?”徐海斌道。
“若不是老蔣,聶言早在十七年前就死了。還記得那個鍋爐房嗎?就你們兩個普通人,怎麼可能躲過陰魂的追殺?高主任可是跟了你們一路,在暗中保護你們。”潘新芝道。
高誓?
“嗬,蔣局長。能解釋一下,那場車禍後,為什麼讓淑依帶著他們去了清水市,而且還讓淑依改名換姓。躲避毒 販的報複我可以理解,那麼為什麼不告訴我聶言還活著。”顧峰冷笑一聲,看著蔣占平道。
蔣占平歎了一口,看了在場的眾人一眼道:
“紙條上寫了聶言的八字,我拿著紙條準備找正國算上一卦。結果龜甲還沒入火,就裂成了兩半。正國從未遇到過如此跡象,便帶著他去了祠堂,從裏拿出了一件據說是徐福傳下來的法器,又卜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