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被顧白帶走的何依依,小路幽深而無人煙,女人想將男人的手給甩開,卻怎樣也不得力。
眼見著燈光也要穿透不進遠處的路,她頓時急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宴會結束以後,也不顧她的意願,直接扯著她就往別墅後走,這到底是又想做什麼?
顧白停下腳步,身後是塊用來觀賞的假石群,遠處的路燈從他頭頂傾斜射過來,能讓人清楚看見何依依臉上的慌亂。
他輕聲笑了笑,抬手摸了把女人的臉,逆光而站著沒法觀察他此刻的表情,隻是嗓音陰鬱得有些溫柔。
“你總是這樣怕我,不管我做出怎樣的承諾。”
臉上被男人溫熱的手掌撫摸,細致到摩挲她臉部每個曲線,軟嫩的觸感讓他覺得莫名喜愛。
孤男寡女,處在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對何依依來說,是個很大的隱患。
她目前還不能直接去惹怒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你能不能別這麼變態地看著我。”何依依實在受不住那人赤果果的目光淩遲,隻好抬眸對上男人腦袋的方向。
顧白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低頭直接吻上人還想要喋喋不休的小嘴,一聲滿足的喟歎於相貼的唇齒間溢出。
“依依別怕,我會幫你解決你所不希望看見的一切東西。”
這話落下時,顧白的額頭與她的相貼,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帶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直到她被人給帶著進入他在顧家的主臥,何依依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男人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不用一直這樣賣關子,你到底想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好了。”
一進入寬大的充斥著顧白氣味的房間,何依依頓時間用力甩開男人的手,瞪大著眼睛猶如時刻防備的貓。
爪子已經亮起,隻等待著那人開口激怒。
顧白看她一眼,嘴角邊勾勒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睡吧,我去給你準備換洗衣服。”
“不用了,我等下可以回去。”何依依扯了扯手上的蕾絲手套,皺著眉頭直接開口拒絕。
剛剛也不過就是逢場作戲,讓顧家夫婦放個心罷了,等會人離開,她還是得走。
“那好,隨便你。”顧白挑了挑眉頭,轉身坐在沙發上,翹起一條長腿,姿態肆意得有些奇怪。
就算是沒問到自己想知道的回答,何依依也不想再多待下去,狐疑地看了那忽然間好說話的男人幾眼。
然後二話不說往門邊走去,手在門把手上用力,卻怎樣也開不了。
這個混蛋。
看著那轉身提步,也在沙發上坐下的女人,顧白厚顏無恥道:“你果然還是舍不得我,要留下來陪著我。”
這是陳述句,壓根沒有將自己的小手腳給算上,媚眼如絲,妖冶的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喜悅。
將何依依看得一陣胸悶:“你怎麼不覺得,我是留下來想看你笑話的呢?”
“你在這裏,我隻會笑。”
信手拈來的花言巧語。
何依依有氣無力地掀了掀眼皮,整個人如癱瘓般躺在沙發上,是正宗的葛優癱,“我希望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