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不停的跳動著,拍打著身上的螞蟻。
可是那些螞蟻好像被粘在我身上了,怎麼揮舞、拍打都不掉落下來。
於是我開始抓撓,死命的撓。出乎意料的,那些螞蟻開始快速掉落。
又是那種感覺,瘙癢夾雜著筷感。
明明我都已經昏倒了,為什麼還會這麼痛苦。
很快我就明白了答案,原來我不是在夢中抓撓著自己的身體,在現實中也是。
“你這麼綁著我根本沒有用。”看著床邊的薛清明,我滿眼痛楚,“快帶我去找鍾笑,快啊。”
薛清明無力的搖搖頭,抱歉的看著我。
“他們已經不在原來的那個地方了,我根本找不到鍾笑。”
“那怎麼辦?”我絕望的閉上眼睛,瘋狂的掙紮著。
手腕處被繩子磨破了,溢出點點的血液,恐怖的黑色。
“還有一個辦法。”旁邊的無垠突然開口,“去找他。”
“他?”薛清明猶豫了,“他會幫忙麼?”
“會,隻要你告訴他這個女人的身份。”無垠的口氣很是堅決。
我很想問他們那個人是誰,可是一種無力感漸漸湧上來。我很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當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身上的那種瘙癢難耐的感覺已經消失了。
好奇的望向四周,看到一屋子的美男。
薛清明和無垠就不用說了,旁邊出現了長相可愛和氣質出塵的兩個人,麵孔很生疏。
“你們是誰?”我虛弱的開口,深意異常沙啞。
薛清明看見我醒了,立刻上前扶起我,讓我靠在他身上。
“你是真的失憶了?”那個長相可愛的男人懷疑的看著我,意外的霸氣。
他就是無垠說的那個人麼?
照他的話看來,他是認識我的,隻是為什麼他知道我的身份就一定會救我。
“她不是失憶了,隻是不知道。”旁邊那個氣質出塵的男子開口了,他淡然的笑著,眼睛幹淨清澈。
我心好像猛然被什麼撞擊了似的,他那種眼神令我感到不舒服,好像看透了一切,包括我的身份,真實的身份。
“師兄,你又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了。”那個可愛的男子無語的看了一眼氣質出塵的男子,然後又轉向我。“我叫荊含若,旁邊這位是我師兄秦清。”
我笑著點頭,心裏對他們仍舊是一片空白。
“哦,明玉是我表弟。”荊含若有接著補了一句。
我瞬間睜大了眼睛,詫異的瞪大了眼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明玉就是像極了那個人的男子,被我莫名其妙傷害的男子。
“怎麼了?”薛清明明顯的感覺到我身體的僵硬,奇怪的看著我。
“沒什麼。”我淡淡的搖頭,“你們知道我這毒是怎麼回事麼?”
“你應該知道你毒的解藥吧?”荊含若麵色變得凝重起來,認真的看著我。
“我知道。”我也嚴肅的點點頭,“但是我不想用那個方法。”
荊含若奇異的看了我一眼,好似懷疑我是不是說的假話。
“那你應該知道,除了那個方法此毒無藥可解。”
我身體猛然的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之前雖然想過,鍾笑告訴了我這個方法可能是唯一的方法,也做過一點心裏準備。可是當自己真正知道的時候,卻還是覺得震驚,覺得不能接受。
“我真的不想用那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