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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於她,我始終無法丟棄。
聽見她已經決定了要逼宮,而其急需要玉佩,我就想也不想的決定親自送到宮裏給她。
心裏雖然想這是歸還屬於她的東西,但是我卻知道,我隻是想見她一麵,至少讓我看看她也好。
但是上天至少還是可憐我的,讓我碰巧的遇見她被人陷害吃下春[yào],又碰巧的和她一夜溫存。
離開的時候我將玉佩放到她身旁,鄭重的給了她一個吻。
央兒,再見了,真的再見了。
我放棄了我這段走的很曲折的愛情,同時也把我傷的體無完膚的愛情。
無垠知道了罵我傻,他說為什麼注定了失去還要去付出,為什麼明明要放棄了還把自己陷的那麼深。
是啊,我苦笑,我也想知道為什麼。
喝下辛辣的酒,我沉淪了。既然走不出來,那麼就沉淪下去好了,或許這樣可以早點解脫也說不定。
“大爺,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呢?”一個身作薄紗的女人靠了過來,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磨蹭著我的手臂,“讓奴家為你添酒可好?”
她自顧自的拿起酒瓶,慢慢的替我斟酌。
一如往常的,我抗拒的推開她的手,叫她滾。
可是那女子居然沒有離開,還看著我笑。
慢慢的抬頭,看見那個女人媚眼如絲的看著我,而且那模樣幾乎和央兒一模一樣。
“央兒?”我脫口而出,低沉的聲音飽含了我對她的思念。
女子的身體愣了一下,然後又像沒有骨頭一樣的依進我的懷抱,軟軟的在我胸口畫著圈。
“是啊,我是央兒,爺想不想好好的疼我呀?”
本來因為喝了太多酒,身體就熱熱的,再加上女子用那張臉的刻意誘惑,我不能自已將她抱入房間,狠狠的吻遍了她的全身。
頭越來越昏沉,我卻不想放開女子,緊緊的抱著她,愛撫著她。
她是陽央,不是我因為想念而出來的幻影。
當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趴在她身上的時候,我感覺到她軟軟的手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薛清明,我愛你,很愛很愛。
已經閉上眼睛的我突然笑了,如果這一切不是夢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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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央慢慢的支起身體,溫柔的用手撫摸著薛清明有些頹廢的臉龐,還有那紮人的胡須。
如果不是今天突然興起逛一逛男人逛的妓院,她也不會遇見薛清明,也不會知道,原來他是如此的想念自己。
這個傻瓜,心疼的落下一個吻,陽央笑的很甜蜜。
不知道他醒來看見自己之後,是個什麼表情呢?
番外之醋海風波,玉清落出奇招(上)
在一片茂密的深林,在稀稀落落的陽光下,一座孤零零的院子坐落在哪裏。
“你小心點。”院子裏突然傳出女人的尖叫,不要懷疑,這就是我的叫聲。
我小心翼翼的扶著石頭的手,生害怕他有個什麼閃失。我其他的夫君啊,都有點好動過頭了,動不動就打架,都不用照顧一下孕夫的哦。
“我沒事。”石頭捏了捏我的手,笑笑的安慰我。
自從他懷了孩子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常常微笑,說這樣對胎教比較好了。
“不就是懷個孩子麼?緊張什麼!”一旁的玉清落很不滿意的哼哼,滿嘴的酸味。
“懷個孩子,說的輕巧。”薛清明哼了一聲,嘴唇揚起譏笑的弧度,“有本事你也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