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天晴,小樓西角上空,忽現一彎斷虹,七色彩練,斜陽霞光,更顯雨後晚睛明媚。
沐浴後的蘇雲錦身著白色中衣,披著一頭柔順黑亮的長發端坐在菱花鏡前,她手裏絞著一方羅帕在細細回味白日裏發生的事。大凡年輕女子對事物的捕捉能力都較敏銳,蘇雲錦越想越覺皇上看眉兒的眼神有幾分曖昧,她擔心皇上相中眉兒會令她的貴妃妹妹失寵。
錢其睿掀開門簾進來,見她洗淨脂粉風華淡雅,燭火下秀靨看似豔比花嬌。
不覺心中一蕩。
他悄悄走至蘇雲錦身後,拂開她腦後秀發,埋首在她膚若凝脂的頸部輕輕嚅動吮xī著,雙手從其肋下穿過,用力搓揉著她胸`前那兩團高聳的渾圓。
蘇雲錦發出細微的“嚶嚀”聲,微閉杏目,仰頭不停地扭動著嬌軀。無盡的媚態逗引得錢其睿下腹漲熱難耐,靈巧的舌尖像蜿蜒的小蛇順著她白皙的脖子滑進耳窩裏輕柔打著旋。
燭影將聲聲媚到骨子裏的喘熄搖碎了一室……
錢其睿突地撕開蘇雲錦胸`前中衣,兩團白玉般光潔的渾圓傲然挺立在菱花鏡中,兩粒*的蓓蕾猶如雨後露著尖尖角的新荷,嬌羞無限。
“相公,我……”蘇雲錦櫻唇微啟,秋波流轉,胸脯急促起伏著。
錢其睿望著鏡中的蘇雲錦勾唇一笑,隨即彎腰伸指輕彈撥弄著兩粒蓓蕾。
“嗯……相公……”蘇雲錦立時軟倒在他懷裏嬌哼漣漣,不時又偷眼去瞧菱花鏡……
“娘子……”錢其睿順著她香肩一路吻至胸`前,舌尖在蓓蕾四周輕輕劃著圈,不時又噙進嘴裏吮xī輕咬。
“相公……奴家……奴家想……”蘇雲錦兩頰酡紅,嬌軀不住輕顫,眸中漾滿無邊春色。
錢其睿將頭從她欺霜賽雪的胸脯上抬起,一邊對著鏡子把玩著她那兩團渾圓,一邊戲謔道:“娘子想什麼?”
“嗯……你知道的。”蘇雲錦大力喘熄著。
“娘子不說,為夫又如何得知?”他說罷手上微微用力捏了捏兩粒蓓蕾,唇邊一抹壞笑漸深漸濃。
“娘子到底想要什麼告訴為夫便是。”他吮著她的耳垂繼續誘導她說出心中所想,一隻手順勢向下滑去。
“啊……相公。”蘇雲錦終是禁不住他的*道:“奴家想……想要相公……進來……嗯……”
一番雲雨過後,蘇雲錦慵懶在倚在榻上,她斜眸瞟瞟躺在身旁一臉滿足的錢其睿,略想了想,便將白天他走後發生的事說與他聽,爾後道:“你倒說說看,爹爹為何要認那賤婢做義女?皇上又為何要她暫住咱府上?皇上他到底想做什麼?”
“娘子理這些做甚?皇上想做什麼咱們管不了也管不著。”
“你說皇上會不會是看上了那賤婢?想將她接進宮去?”
“嘿嘿,那敢情好,果真那樣咱家也就出一個娘娘了。”
“哼!”蘇雲錦抬起秀足就踹了他一腳,不想正巧碰到敏[gǎn]部位,錢其睿一下又來了興致,翻身就將她壓於身下,腰杆一挺,緩緩進入花叢深處。
而蘇雲錦亦抬起雙足緊緊纏繞在他臀上,閉目承納著他的堅硬與火熱。
兩人配合那麼默契,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律動,床板“吱吱”輕響,悠揚出亙古不變的旋律,譜寫著人類最原始的水乳交融……
室內春意融融,室外月光如銀洗滌著高高的梧桐,幽茂的草叢上露珠兒晶瑩圓潤,夜色籠罩著華麗的樓閣,眉兒屋內銅鼎香爐的煙縷像篆書般繚繞升騰,她手托香腮坐在桌前,百無聊賴的輕輕吹著燭火,十五年來,她頭一次覺得長夜漫漫難捱,腦中不時浮現葉青含笑的臉龐……
“小姐。”夏荷邁著細碎的步子進來,一臉神秘地悄聲道:“方才我從茅房出來,聽見錢府兩個婆子在偷偷議論小姐,她們說皇上多半是看上了小姐,要接小姐進宮做娘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