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語音,耳麥,自從買過的唯一的那一個壞以後,應該是在好幾年前,就再也沒打過它的主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隻是開始的時候,和一個小男孩兒聊過天,那時,人家還隻上高中,在複讀,普通話講得一般般,不地道,基本上聽得懂,

其實實在沒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打字,來得實際些。

別人吐字相當清楚,秦摘星才能聽明白對方的具體意思,而且,人家前麵說過的話,她容易剛反應過來就已然忘卻,不知道應該如何接住話茬聊下去,遠遠比不了打在電腦上,白紙黑字,這樣順眼,自然,流暢,好應付。

還有,當然也是虛榮心作怪,這個原因說起來可笑,就是她自己的聲音,通過電波那麼一傳送出去,再到別人耳朵裏,就沒有她平時講話那樣清脆,甜美,好聽,這同樣是她懶得與他人對話的原因之一。

做人,虛榮一點兒,自我一些,許多人都這樣吧,如果有誰看不慣,那麻煩你別看不就是。

視頻中。

不消片刻,有一個人,不對,是所謂褚進的,聲音與相貌,就出現在視頻框和音箱裏。

這是一個還看得過去的男人,長得絕對不瘦,稍微有一點點壯,要說年齡也到了,不可能那樣要身體就有身材的,在所難免;五官還算端正,隻是給人感覺哪兒不對勁,臉整體上似乎有點兒向外突出,也屬於比較正常的範疇吧;

吐字清晣,稍微帶些地方性口音,不仔細聽就不算有顯現。

就這樣,還算看得過去?

難道這都不懂嘛,一味誇獎的隻是看客,暗褒明貶的才是買主。

當然,秦摘星是不是他褚進的買主,到底是誰“買”誰,她自己這會兒又沒有考慮過,現在談論這些,為時太早的啦,看客與買主隻是打個比方而已。

“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我宿舍。你看一下。”視頻與筆記本是連體的,褚進隻得抱起筆記本,自身閃開去,挪換位置,讓對方來參觀。

這是一間不算小的房子吧,隻在視頻上不好下判斷。北京的房源,相當緊張,能在五棵鬆附近,住上這樣一間顯得還比較寬鬆的屋子,對於普通外地來京人員,隻要沒有暴發,買不起房的來說,就算挺不錯的。

房間裏最主要的東西,就是兩張上下鋪,上鋪放的是東西,下鋪應該才住人。雙層鐵床外側,還有一根繩子,搭不少衣服。

筆記本上的攝像頭,不可能看得再全麵,可以知道這麼多,已經很難得,褚進是用過心的,不然的話,也就是隻看一兩眼內景,能清楚還有床鋪就不錯。

“我和另外一個同事一起住。他有自己的女朋友,在外麵另外租有房,經常不在這兒住。”隻有褚進一個人,那樣的話,就會住得很自在嘍。

不可能有什麼其他含義吧?還能有什麼別的意思?當然沒有。秦摘星再會胡思亂想,大腦袋裏閑不住,思維也是有限度的。

“我可是個十分愛幹淨的人喲,衣服洗得很勤。”看樣子是吧,繩子上那一堆,有的衣服,還用專門的袋子裝著嘛,收拾得還可以,沒有可挑剔的。

洗得勤,是不是很好啊?褚進不會隻給自己洗衣服,另一半的,是不是也帶上?。不要想得那麼美,說不定他還指望,別人把他的衣服洗得那樣勤呢。不會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