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還有,最主要的是,人家褚進並沒有提到過,拿她秦摘星的錢去炒股好不好。連麵都沒有見過,怎麼可能涉獵到這個問題,是她過於敏[gǎn]吧?。
是嗎?秦摘星倒願意隻是自己過於敏[gǎn],那樣的話,就不會給她找麻煩。其實,也給她找不到麻煩,那是不可能的,而且還可以認清楚一個人。
不得不暫且放棄。
“如果跌到最低點,不買進,肯定是會吃虧的。就怕還沒有。”秦摘星依然堅持己見。
“是的。”褚進也隻有這樣含糊作答,並且順利轉移話題,“我為了炒好股,專門買的這個筆記本,這個筆記本我買的時候,八千多塊呢。”
八千多塊,的確是個比較值錢的價格,想必這是褚進除了股票以外,最昂貴的家當。
這也容易理解,為什麼是筆記本,而不是台式機。
居住在北京的外來人員,總以為在北京呆的時間不會長久,總有一天,還是要回老家去的,大件東西,不好帶走,隻能扔掉,中國人的傳統觀念,不舍得丟東西,哪怕它再不值什麼錢。所以盡量不往那方麵消費,得過且過,湊合了事。
沒有想到的是,在北京一下子就紮下根來,一過就是多少年。
回老家,確實不知道有什麼發展前途呀,就隻好在這邊將就著生活下去。
筆記本,也是男人最沒用的至愛,是個男人似乎都喜歡這個。
更何況人家還用於炒股,理由正當,夢想掙大錢呢。
舍得花八千多塊錢買筆記本的人,應該不是一般人,至少舍得花錢置辦東西。
“哦。”秦摘星隻是應一聲,沒有多打別的字,人家花自己的錢,買自己的東西,還是在認識她之前,她有什麼話好說的,讚成沒必要,反對,她反對得著嗎?。
“把我的兩個手機號,都給你。”這回,褚進隻能打過數字來,口說不好記呀,“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我有兩個手機號,一個是包月的,市話隨便打,每個月一百塊;另一個就是普通的嘍,不過,有長途優惠業務。”
相信居住在北京的外地人,不少都是這樣幹的,有方便打長途的手機號,本地人就完全沒這個必要,打長途的機會少得可憐,很多根本沒有什麼需要向外聯係的“業務”。
“把你的電話號碼,也給我吧。”這個也可以嗎?這個難道不可以嗎?
人家褚進先留下電話,還兩個,全部吧,聊至現在,也算投機,不把自己的號碼給他,似乎是對他的不信認,還是不要破壞,到目前為止,尚且和諧的氛圍,秦摘星想一想,便把她的打上來,發送過去,並且包括座機的。
為什麼還要包括座機的?充分展示對褚進的信認嗎?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否則還能怎麼樣,總不至於是向別人顯擺自己有座機吧,汗,反正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給了,同樣是兩個號碼,不比對方的少,嗬嗬。
“明天,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工作不忙,下班還算早的話,我就去找你。把你店的詳細地址再告訴一下。”褚進很不見外喲。
人家已經決定做的事,當然不會見外,見外還費這個勁幹什麼。
這些是秦摘星所不能理解的,男人與女人的大腦思路,就是很難合拍。她還困惹,“我的地址?我原先跟你提到過我的地址?”她記得並沒有啊。
“你在站台發的貼子裏麵,不是有粗略的大概地址嘛。”褚進再次提到這個。
秦摘星根本沒有怎麼打開過站台網頁,自己又可能發什麼貼子,她就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