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至龍皮笑肉不笑的咧嘴,腳一蹬,賞了勝膩一個字:“滾。”
接下來提出問題的是崔勝玹,小二拐的抬腳溜了一圈,十分嘚瑟點著木苒:“情侶舞。”
“嗯”親都親了,木苒這會也不矯情:“來吧。”
“等等”崔勝玹突然叫了停,拿著蘋果拋給至龍:“咬著。”
至龍伸手一撈,無力的攤開手,開始放狠話:“我等著你們結婚的那天。”
“還是咬你的蘋果吧。”永斐笑眯眯的拿過蘋果塞到至龍嘴裏堵住他的話:“弟妹啊,快點過來。”
大方的咬著蘋果,但是木苒的視線基本不敢和至龍對上眼,稍微一動,蘋果就往下滑,隻得緊緊摟著他的腰,整個人撲在權至龍的懷裏。
“歐~”眾人興致勃勃的盯著看,時不時還要催促一句:“快點,hi起來。”
“不急”木苒從至龍的眼神裏得到了安撫,一個眼神,她就知道是該往左還是往右,默契的回轉,腳步交錯,扭頭。
扭頭的一瞬間,蘋果從唇邊滑落,一個輕柔的吻落在木苒的臉頰,權至龍的目光纏綿。她仿佛看到空氣裏有塵埃飛過,像是一隻隻精靈,揮舞著讓時光停駐在此刻,隻有他們兩個。
停頓了幾秒,一個拉扯,木苒又安安穩穩的的回到了權至龍的懷抱。
“咦~”眾人仿佛驚醒一樣捂著雞皮疙瘩,噓聲看著這對肉麻的夫婦:“下一個,下一個。”
最後一個提出要求的是大城,大城笑眯眯的按照之前商量的舉起手:“我也不出難題,隻是想問嫂子一個問題。”
“問吧”木苒原本整個人還靠在至龍的懷裏,聽到這話,挺直了身子:“我會認真回答的。”
“你愛至龍哥嗎?”
從成員,朋友,家人的角度來看,爆炸成員們自然是更傾向於權至龍。在這場婚姻裏,他們感覺權至龍付出的更多,或者說眼睛裏能看到的部分權至龍做的更多:“至龍哥雖然看起來很堅強,強勢,笑嘻嘻的,其實心思很敏[gǎn],非常容易受傷。”◢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玻璃至龍。”勝膩歪著頭,自以為小聲的嘟囔,其實整個房間的人都聽到了。
大城勉強管理崩壞了的一張臉,嚴肅的接著道:“所以成員們都希望有個人能在身邊一直陪著至龍哥。”
“嫂子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經常黑白顛倒,還要出國,陪家人的時間很少,還有媒體亂七八糟的報道,但是我保證那些都是假的。”大城正直的發誓:“我會看著至龍哥的,要是至龍哥做了對不起嫂子的事,我一定第一個站在嫂子這邊。”
“謝謝”木苒抬起他們交握的手,看了一眼權至龍,眼裏是早以明了的堅定:“我隻有一句話,他若不離,我便不棄。”
等到下午四點的時候,整個房子終於空的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木苒躺枕在權誌龍的懷裏,兩個人就這麼躺在地上,周圍都是一堆垃圾。
什麼婚禮,什麼恩愛時光,什麼新婚燕爾,他們的眼裏隻有三個字——搞衛生。
之前玩的有多痛快,現在就有多痛苦。整個地板,牆壁統一要擦,擺好的裝飾要拆,挪走的家具要擺回原位,還有廚房堆積成山的碗……
林木苒幹脆埋在權至龍的胸`前,眼不見為淨。
權至龍撫摸著木苒的長發,在上麵印上一吻,為這次的婚禮的不足道歉:“孩子還小,等孩子大了,我們在去蜜月旅行,你想去哪兒。”
“中國麗江”舌頭一頂一碰,麗江這兩個字仿佛帶著濃厚的流浪意味,木苒抬起頭看著他:“很想和你去一次。”
“那我有時間陪你去。”
“嗯”木苒抓著權至龍的衣服突然好奇的問:“月亮代表我的心,中文歌是什麼時候學的。”抓著衣服的手微微握緊,木苒的眼裏含著期待。
“我的中文老師教的。”權至龍一點也沒有看懂木苒眼裏的情緒,接著說:“學習中文的時候經常聽中文歌。”
“起來”木苒坐起身,拽著至龍,期望值下降,突然不想就這麼呆坐下去:“早點搞完衛生,媽還在等我們把寶寶接回來了。”
“你確定?”權至龍從背後環住木苒,聲音裏帶著濃濃的質疑:“他們巴不得多看看孩子,怎麼會想起我們兩個。”
“那你準備做什麼。”木苒歪頭,差點撞到權至龍的鼻子:“有什麼驚喜給我嗎?”
“累不累。”權至龍在木苒背後蹭啊蹭,心血來潮:“不累的話我們去約會吧,這裏就聯係家政公司來打掃就好了嘛。”
“約會,我們去哪裏?”木苒很心動,說到約會的話,從第一次到中國拜訪,他們有幾個月沒有約會過了,出門也是因為這樣那樣的事。
“沒有”至龍搖搖頭:“走到哪裏算哪裏好不好。”
“行”木苒看了看時間,四點三十分:“那你快點去作偽裝。”
“不要”權至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