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處都是性感的象徵。
但她右臂現在血還不斷的汩汩流出,從行李裏麵找出隨身攜帶的急救工具,開始替自己處理傷口。這點小事難不倒她的,以前她接受過危機緊急處理方法。
她先點火烤燒銀刃,咬牙將消毒粉倒在傷口上,這一連串的動作已經讓她全身是汗,接著用刀尖挑出沾血的子彈。等到全部包紮完畢後,袁沫梗已經癱倒在床了。
早餐期間,傲斯奇怪的看著她,她是左撇子卻不自然地以右手用餐。而且今天外麵很熱,她竟然還穿著厚厚外套。明顯感覺她與平時不太一樣,‘沫梗,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皺了皺眉,他不禁開口問道。
一聽,袁沫梗心頓時漏跳一拍。故作冷靜地看著他‘沒事!’
‘你的左手?’他毫不客氣地直接點明。
‘我的手很好。’起碼血已經不像昨晚流的那麼凶。怕他不信,她刻意用左手拿起杯子,但額頭上冒出的點點冷汗卻騙不了人。
這一切又怎麼逃過傲斯眼睛,太了解她逞強的性格,和她繼續糾纏不如親自證實,他眯起眼來,大手握住她左手,翻開她的外套,將她手臂包紮的染血繃帶看得仔細。
‘這是怎麼回事?!’他口氣嚴厲又大聲的,質問著依舊冷然的她。
‘小傷而已!’
‘血流成這樣,你還說小傷!」傲斯氣她的不坦白,並動手拆掉她肩上的紗布。一道深深的傷口印入眼簾,不禁讓他倒抽了一口氣。‘誰對你動手?’,他一眼就認出這是槍傷。
她拉上外衣,繼續未完的早餐。‘別大驚小怪,這點血死不了人。’
‘血流這麼多,你卻說死不了人?’他的眼瞪大,胸口劇烈的起伏。
‘以前比這傷的還要嚴重,也依然活到現在。’接著她聽見他的抽氣聲。他臉色死白地盯著她 不舍地說‘你到地經曆過什麼樣的生活,沫梗,告訴我。’
袁沫梗全身一震重重地放下刀叉站起身,神情凝重孤冷‘你不需要知道,我們不熟。’
他恨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你……你不相信我?’他口氣有些氣急敗壞,著實不滿意她疏離的眼光。
‘除了自己我不相信任何人。’
‘你……你恨我?’他幾乎不敢問出口。
她露出苦澀的訕笑‘恨?不!我不恨你。’一個沒有心的的人來談什麼愛恨情仇。
‘那為什麼?’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當年的隻是一場美麗的夢,讓它留在心底不是更好。’在無意間,她承認了身份。
‘無論今天你是不是子煙,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他不會再次忍受那種錐心刺骨的思念。
她咬著牙閉著眼,擠出違心之口。‘我對你除了工作關係,沒有任何感情,不要浪費時間。’
傲斯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害怕失去的恐懼讓他想捉住一點什麼,不假思索地俯下`身,四唇相印地強行侵占,令她原本凍結的湖漸漸融化。
肩上突然傳來的痛楚讓袁沫梗從迷亂的空間驚醒,連忙推開傲斯。‘這就是你要的嗎?在我變成了你的女人之後,你還想得到什麼?’他很自私,當年走時明知道沒有未來,卻還讓她等著他,現在也是一樣隻在乎自己的感受。
傲斯呼吸不穩,哀傷說‘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男人嗎?我是嗎?’她的話要比以往更加銳利地傷了他。
他眼底有著傷痛,她的心驟然揪緊,張口卻又欲言又止。最後沉默地走出去,留下傲斯一人,緊接就是震耳欲聾的聲響,秘書室的助理們個個麵麵相視,總裁從沒有這般憤怒,可以想象現在辦公室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