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君璃忍著羞澀,表情似羞似怒,“你、你,這都是從哪裏學來的?”
蘇琪琪:“……”完了,剛才太忘形了。
麵上笑得狗腿,蘇琪琪趕忙解釋道:“乖,君璃,你還記得我以前在響水鎮上抄話本嗎?那話本上,咳咳,想學啥沒有啊?”
君璃:“哼!”撇過頭,不理蘇琪琪。
看著美人兒真的生氣了,蘇琪琪哀歎,自己惹惱的美人,跪著也要哄好!
……
……
蘇琪琪再見木新雅的時候,少年的表情,有種失而複得的驚喜。
看著少年難掩的狂喜之情,蘇琪琪依然“殘忍”的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希望木新雅能夠看開點……至於威脅,蘇琪琪希望他,得饒人處且饒人……
聽了蘇琪琪的話,少年的麵上一瞬間有些猙獰,卻,強迫自己露出溫順,甚至可憐的表情,委屈地道:“是君璃哥哥給阿琪姐說了什麼嗎?”那個男人不僅沒走,居然還敢告狀?!
蘇琪琪想了想,點頭,“算是吧。”
少年更委屈了,“他給阿琪姐說了什麼?”
蘇琪琪頓了頓,平靜地回答道:“他隻是說,你聽到了我對他告白的話。”
少年的嘴角若隱若現地溢出一絲嘲諷,“君璃哥哥可是還說了新雅威脅他,要讓阿琪姐身敗名裂?”
蘇琪琪:“……”君璃沒說過身敗名裂這茬呀?這又是怎麼回事?
見蘇琪琪不說話,木新雅認為她是默認了,隨即表情變得有些犀利起來,“阿琪姐,君璃哥哥這樣顛倒是非真的好嗎?”
蘇琪琪微微蹙眉,“木公子,君璃怎麼就顛倒是非了?”她聲音冷冽。
見蘇琪琪如此維護那個老男人,木新雅妒火中燒,音量也提高了幾分,“他和阿琪姐的娘親議親,又和阿琪姐不避閑的住在一起,如此,難道不算是不知廉恥嗎?”
“木公子並不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如此說君璃……,而且,君璃清清白白,未曾婚嫁,蘇琪喜歡他,那也是蘇琪和他之間的私事,與木公子何幹?”蘇琪琪的聲音愈來愈冷。
聽到蘇琪琪說“與木公子何幹?”,木新雅的怒火瞬間到了極致,他斥道:“我這般喜歡你,你居然說與我何幹?!”
蘇琪琪本想說你喜歡我不代表我就要喜歡你啊,但是,看到少年憤怒的表情,她緩和了些許態度,道:“蘇琪一開始便明明白白的告訴過木公子,蘇琪並不喜歡你,也希望木公子能夠明白,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
“如果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送我玉簪,還收了我的錦囊?”少年眸中帶淚,竟是有了幾分可憐。
蘇琪琪很無語,果然還是自己太天真了,由此可見,男人說的我們隻是朋友的話是萬不可信的,虧得她還處處回避著他!
木新雅愈來愈委屈,“君璃一開始便在村裏謠傳我和你的關係,然後又故作清高的在你麵前裝白蓮花,阿琪姐,你、你不要被他騙了啊。”嗚嗚嗚~~而且他還勾引年少不經事的你,呸,這樣的心機男,虧阿琪姐你還把他當個寶!
饒是蘇琪琪脾氣再好,現在也發怒了,更何況她脾氣還算不上好!她頗有幾分嚴厲地對木新雅道:“木公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還有就是,你說錦囊隻是朋友間作為成人禮的禮物,所以我才收的!”
沒想到蘇琪琪會這麼下自己的麵子,木新雅又羞又怒,“你一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和一個男子說話呢?”
蘇琪琪:“……”這是說不過,就要開始耍賴了嗎?
木新雅怒不可遏地道:“我就是給君璃說了,他若是不從你身邊離開,我就讓整個溧水村的人都知道,你們不知廉恥,一個是自己娘親的男人,一個是自己議親之人的女兒,居然同住一屋簷下六年,還暗相授受,真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