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才幾歲?就做出那個模樣?你是不是剛剛到家就來醫院了?還沒好好休息吧?”
玉蓓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拿帕子揉了揉眼睛,聲音有些疲憊:“是啊,我剛到家就聽說你住院了,我就急忙趕來了。父親和母親還要跟過來照看你呢,被我攔住了,他們都那麼大歲數了,禁不起折騰了。”
“是我的不對,讓父親和母親為我操心了,放心好了,我以後不會再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你也幫著我多勸勸他們,讓他們安心的在家呆著,一切都有我呢。”
玉蓓高興的一拍手,笑眯眯的看著我,說:“有哥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實話,我還真的很累了呢。前幾天趕著一篇論文,剛剛完成。”
“哦?”我來了興趣,仔細的詢問著“怎麼樣?寫什麼的?教授怎麼說?”
玉蓓抬高下巴,驕傲的回答我:“教授還能怎麼說?你妹妹是最棒的!寫的是有關現在的一些社會風氣的。”
我看著她那不減稚氣的樣子,也發自內心的笑了起來。
我的這個妹妹,在滬江大學學習心理學這個冷門的學科。
心理學,剛剛從國外傳來, (英文名稱Psychology)是研究人和動物心理現象發生、發展和活動規律的一門科學。心理學既研究動物的心理(研究動物心理主要是為了深層次地了解、預測人的心理的發生、發展的規律)也研究人的心理,而以人的心理現象為主要研究對象。因此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心理學是研究心理現象和心理規律的一門科學。(感謝百度大嬸)
暫時這門學科還僅僅隻有德國的馮特教授這一位教授來教導,而玉蓓,就是他的得意門生,對她十分看重。
看重的同時,也意味著玉蓓要付出比別人多一倍,甚至是幾倍的努力來研究。所以,玉蓓也不是經常回家,現在還在繼續深造。雖然她才二十一歲,雖然我們都不舍得,但是她從小就有自己的主見,我們也就由著她了。
玉蓓跟子璿是完全不同的世家女子。
玉蓓雖然也在西方私立大學念書,但是她並沒有被大學裏的所謂的平等、自由的言論所影響,甚至她更加看不上那些追求平等、自由的人們,所以她對子璿的所作所為更加厭惡。
玉蓓又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我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忍不住勸道:“蓓蓓,回家休息去吧,我大概明天就能出院了,別擔心了。”
玉蓓強忍著困極了流出的眼淚,打起精神回答著我:“哥哥,你別擔心了。我等會兒先去工廠看看,就像你說的,好幾天沒去了,別再出什麼亂子。父親雖然去了幾次,但是他現在的身體不好,也不能發現什麼問題,我正好給你把把關。”
“那也不急在一時,我剛剛……”
玉蓓瞪我一眼,我把沒說出的話給咽了下去。
算了算了,這個妹妹從小就這樣,我也已經習慣了,在小時候,我這個哥哥就已經很沒威嚴了。
玉蓓滿意的看著我不做聲了,才開口道:“哥哥真當我看不出來呢?你忘了你妹妹是研究什麼的了?你剛剛就是為了給那汪子璿開脫,才那麼說的。對了,哥哥,你給我透個底,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我默然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其實,說起來挺有信心的樣子,其實我心裏也沒底。挽回子璿?以前的我,不知道是怎麼了,糊塗了,竟然沒發現子璿對待醉馬畫會眾人的不同尋常的態度,她為他們維護,為他們辯解,為他們安排生活瑣事。這些都是我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也沒有考慮過的。現在這樣看來,子璿對他們的感情非同一般,也許真像蓓蓓說的,私生活極其不檢點,對待男女朋友問題上極其隨便,麵對著其他男人的親密舉動,也從來不會去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