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冒充呢?”
我歎了口氣:“我也想她們說的都是假的,可是翠屏身上帶著梅若鴻父母的牌位呢,那個總是做不了假的吧。再說了,梅若鴻他什麼都沒有,是窮光蛋一個,有誰會為了這樣一個窮光蛋做這樣的假?可惜現在梅若鴻沒清醒,不然讓他來認一下,那就什麼都清楚了。”
子璿的眼神混亂,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嘴裏還喃喃著:“怎麼可能呢?梅若鴻原來一直在騙我嗎?”
說完,她就好像受不了打擊一樣的昏了過去。還好鍾舒奇一直在注意著子璿的動靜,看到子璿昏迷,就急忙抱住了她,高聲喊著:“子璿!你怎麼樣了?老陸!陸管家!你快去找醫生過來!”
“天哪!”
大家看到子璿昏倒,都急忙抱著子璿,將她安置在躺椅上。
沈致文沒動,還坐在原來的椅子上發呆,他突然站了起來,來回地轉圈:“天啊,簡直是個驚天大陰謀!這梅若鴻,處心積慮地隱瞞了他的婚姻狀況,招惹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是為了滿足他的私欲!還好,子璿和杜芊芊都沒有吃大虧,沒有毀在他的手裏……他真是個騙子!欺騙感情的大騙子!”
說完,他就衝出了房門,不知去向了。
葉鳴皺著眉頭分析著:“秀山,你記得不記得那天子默幫我們統計誰追杜芊芊的那天,梅若鴻都說了什麼?他說他是‘絕緣體’,他說他雖然動心,但是卻不敢去碰的。你說,他說的這個‘絕緣體’,是不是就是在暗示他已經結過婚了?”
陸秀山大歎:“你這麼一說好像也解釋得通啊!‘絕緣體’啊,就代表他已經結過婚了?這算是什麼比喻嘛!這樣的比喻,我想全世界沒有一個人可以猜到!”
“梅若鴻的邏輯,嘖嘖,我看天下沒有一個人可以理解的吧。”
其他人沒理會葉鳴和陸秀山的嘀嘀咕咕,都守著子璿,等待醫生的到來。特別是鍾舒奇,麵色焦急地撫摸著子璿蒼白得一絲血色都沒有的臉頰。
滄瀾將子璿扣得緊緊的領子稍微解開了一點,然後摸了摸她冰涼的手,輕輕地開口說道:“大家不要圍在子璿的身邊,這樣會讓她窒息的。大家散開,讓她可以大口呼吸。”
滄瀾的語氣雖然輕柔,但是卻堅定地不容拒絕。大家聽了,覺得很有道理,就都散開了。
我皺眉看著子璿領子裏邊的肌膚,冷笑一聲。我剛才就在奇怪著,都已經快八月了,天氣已經很熱了,汪子璿卻還穿高領的衣服,將她自己捂得那麼嚴實。看看,她的脖子上,胸口上全都是激情留下的痕跡。從這些痕跡可以看出,她最近過得有多麼的滋潤了,想必那鍾舒奇,是沒少向子璿求歡了。
老陸很快請來了一位老中醫。他一向是不相信西洋醫術的。
那老中醫確實是老中醫,年紀已經很大了,慈眉善目,看起來有點本事。他把了一下子璿的脈搏,又看了看她的舌苔,搖了搖頭。
他這一搖頭不要緊,將大家嚇得夠嗆,又不敢高聲詢問,隻是都眼巴巴地看著那老中醫。
“最近,病人都有什麼症狀?”
老中醫這話一問出,大家都看向鍾舒奇,因為他是最清楚子璿身體狀況的那個人了。
鍾舒奇仔細回憶:“子璿最近脾氣有點暴躁,容易激動,容易情緒化。對了,她還特別疲憊,每天都喊累!”
老中醫起身抱拳:“恭喜恭喜,是滑脈,夫人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了。”
“啊?這……這是真的嗎?”鍾舒奇麵帶喜色地撲到子璿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子璿的肚子,“我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