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性的,你用完後清洗幹淨放點滑石粉保存,可以重複利用好多次。
她其實也不是生氣,就是覺得原先那麼有原則的一個人這會還參與到買賣中,有點轉不過彎而已。
認真∫
前幾年批鬥風盛行一時,把人的頭發剃一半,留一半,一般都是剃了左麵,留下右麵。
被剃成這樣頭發的,有學術權威、老師、走資派還有富農之類的黑五類,他們本人受到迫害不算,可能還會連累到親屬。
像是妻子愛人被剃成陰陽頭被批鬥的大有人在,像是那些學術分子跟老師,大多數都是自持著文人風骨的,這種懲罰最能讓他們羞愧,覺得顏麵掃地。
她本來以為最近這些年頭,社會風氣好了,這種做法也已經沒了,誰知道非但沒有沒了,還在小孩子們中間流傳開了。
他們年紀小,天性也不是多壞,之所以做這些,都是有樣學樣,沒聽到那小屁孩剛剛叫囂著他是看著鄰居們這麼做過嗎。
小孩子年紀小,可塑性高,又因為沒有融入社會,心思純淨,所以可以用天真無邪來形容。
但也因為他們年紀小,自己並沒有什麼辨別是非的能力,又因為占在弱的地位上,即使做錯事也會被人道德綁架,不得不原諒對方。
唐翹手底下按著的這個就是,仗著自己年齡小,明擺著要欺負人。
估計是真沒意料到她會剪,一刀子下去,那小娃頓時哭成淚人,唐翹也不是想以暴製暴,隻想給他個深刻的教訓而已。
剪了兩下遞個她姐個眼神示意,唐菊手下力道鬆了,那小孩看到機會來了,跟個泥鰍似得跑沒影了。
薑靜朝她伸出大拇指。
那小夥子倒也沒跑,唐菊蹲下`身子,幫著他拍了下`身上的土,拍了兩下,感受到手下的感覺不一樣,她略帶驚訝的抬頭看了那小孩一眼。
這都寒冬臘月天了,穿的咋這麼薄,不敢看他的腳上的鞋子,其實上下兩層薄皮,露著幾個腳趾頭出來,根本不能叫成鞋子了。
薑靜看了周圍一下,催促著唐翹姐倆先走,剛剛那小娃子跑那麼快,沒準是要回去搬救兵了。
她們倒也至於害怕對方,就是覺得真碰到那群不講理的要浪費時間,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哎小弟弟,你家在哪兒呢,帶我們過去避避唄。”
薑靜雖然年齡比她們倆都大,但因為被家人保護好的原因,心思倒還挺單純,她覺得她們救人是不圖回報的。
小孩子對她們感恩戴德這就不考慮了,最起碼也會帶著她們去避避吧?
誰知道自個說的話就跟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似得,那孩子聽見了,卻沒反應,隻是麻木的從唐菊身邊走過去,低頭沒感情的走了……
三人在原地麵麵相覷,薑靜有點不高興,雖說她們幾個是主動打抱不平,也不為了圖報答,但最起碼的禮貌是,你該道謝吧?
這會不言語一聲不吭的走了,算是怎麼回事嘛。
唐翹拉住了情緒激動的人,暗暗搖搖頭,人家小孩子當時也沒求助她們幫忙,要是真的計較起來,那隻證明這事是自己感動了自己,算了算了,這節骨眼上計較這個也沒用。
眼瞅著小娃背影消失,唐翹衝他喊了一嗓子,“喂,你要不要讓我們幫忙剪頭發?”
十分鍾後,三人跟著這小孩子繞到一個破爛堆積的屋子外,薑菊朝著妹妹伸出了大拇指。
偷摸摸在她耳邊問著,“你咋知道用這個法子可行的?”
咋可行的?這倒不難回答,那小娃被欺負,怎麼可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