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給她們點麵子,陪她們跳個探戈或者談個心啥的。
但是現在今個不行,他沒那心情。
眼瞅著其中一個被推搡著要開口說話,他濃眉一皺,拒人以千裏之外的表情十分明顯,“對不起,今個不成,要不留個聯係方式啥時候我陪你們當做道歉?”
這些話明顯就是男方為了維護她們麵子,故意找出的推辭,為首那姑娘十分低落,但還是朝他點了點頭後走了。
他翹著二郎腿用同樣的借口勸說走了好幾批的人,磕著瓜子的時候,麵前隱約察覺到有陰影籠罩在前麵,他頭也不抬,幹淨利索道,“我沒興趣跳舞。”
“我們不是……”倆男人粗獷的聲音飄來。
他抬起頭,打量了那倆人一眼,複又低下頭,“就算是男人我也不跳。”
那倆男人頓時麵帶尷尬,“我們不是來請您跳舞的,就是問問蔣老爺子現在身體如何……”原來是認出自己,想借著他跟家裏湊關係。
他們也是煞費苦心,能在這場合認出自己。
隨意說了幾句打發掉了倆人,再在這坐著就有點不舒坦了,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打算出去透個氣時,身前有個不速之客擋住了,他沒抬頭看那來人,挺低調的說了句借過。
那人非但沒走,還更近一步的往前靠了一下。
這下子他抬起頭了。
對麵站著的是個姑娘,那姑娘個子也隻到自己胸口位置,中等姿色,穿的衣服挺考究,但麵上的神色就沒那麼討人喜歡了,她驕傲的對上男人視線,伸出手作邀請模樣,“賞臉跳個舞?”
蔣明峰一下子樂了。
你說這人自我感覺也太好了,他這人吧,天生就帶著一股反勁兒,你要好好地跟我說什麼,像模像樣的透出點這個年齡該有的天真爛漫,那他也不能太落這人的麵子。
可現在倒好,你跟我跳個舞,還一副施舍我的模樣,他想搭理她呢!
都是人生父母養的,誰想遷就誰啊,他冷哼了下,繞過女人就想下樓。
佟嬌也沒想到這人這麼不識趣,她這次之所以過來是因為自個姑父是國土局的領導,他下麵的人組的茬,自己不可能不來湊熱鬧。
以前她是被眾星捧月嬌養著長大的,可以說,除了在靳長海身上栽過跟頭外,旁人還沒栽過呢,這男人自己也知道,家裏條件不錯,還是從首都來的,想憑著她的魅力來把人拿下。
誰知道這人這麼不識好歹!
男人要走,她心底的怒氣也被激發,自然不肯讓他這麼走了,蔣明峰氣的也不行,險些發火的時候,瞥見了自己那個女下屬跟個花蝴蝶似得在人群中間飛揚。
眉頭一挑,起了心思,他也闖入到舞池裏,幾乎沒有費任何力氣,就把那人攬入到懷裏。
趙蘭鶯也是轉個圈再被人拉入到懷裏時才發現麵前變了人,倆人本來就不對付,這會在一塊跳舞,新仇舊恨堆積在一起,真真是相看兩厭。
“你幹啥!”她掙脫了下沒能掙開,翻了個白眼。
他原先的舞伴也不舒坦,自己跟這姑娘跳舞跳的好好的,你是從哪兒鑽出來的跳梁小醜啊,偏他想發怒吧,被蔣明峰一瞪,一點氣勢也沒,灰溜溜的去找別人了。
“你看上的就是這個貨色?”他語氣十分不屑,別以為他沒看到自己把他女伴搶了之後,他敢怒不敢言,轉身去找另外一個女伴了,這還是男人嗎?
對得起自己襠裏的那玩意嗎?
趙蘭鶯翻了個白眼,“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時刻都處在狂躁的邊緣?人家這是紳士風度。”
“行行行,你往後愛咋的咋的,吃虧了也別說是我手裏的人,我嫌丟人!”
嘴上說的倒是挺那啥的,怎麼也不見這人把手從自己腰上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