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煙遲疑幾秒後,微點了點頭,隨後一切便開始聽從藥房先生的話,隻要能出去,什麼都好說,不管怎樣,先出去了再說,這是淩千煙目前唯一的想法。
假意為淩千煙診脈後,藥房先生將淩千煙輕輕擱置在地板之上,起身來到兩名守衛跟前說道:“這位姑娘病得不輕,怕是在不及時送出去就醫,晚些便是回天乏術。”
說完,藥房先生還表情凝重,麵露可惜之色,望了淩千煙一眼,好像她要英年早逝了一樣,這戲演得著實到位,看的淩千煙在心裏嘖嘖稱讚,演技真好。
兩名守衛聽後,嚇得臉色都綠了,二人手足無措,其中一人想得這侯爺此前說過,如果這小姐當真是病了必須立即請大夫過來醫治,片刻耽誤不得。
如今這小姐當真是病了,他們帶她出去醫治也不違侯爺之意,畢竟保住這位姑娘的性命才是重中之重。隨後便擅作主張說道:“行,先生,麻煩您帶路,我與我兄弟背著這位姑娘前去醫治。”
“好,那二位趕緊的。”
取得二人信任後,藥房先生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四人隨後一同出了鐵牢。
攝政王邊欣賞風景邊一路警覺著府裏的人,一路下來絲毫線索都不曾找到,心中一急攝政王隻好笑道:“來丞相府如此之久,怎得不見丞相千金?”
丞相與侯爺聽之皆是一驚,轉而即刻恢複原貌,丞相笑說:“不知王爺所指是臣的哪位女兒?”
“您府上除了那個叫淩千煙的丫頭還算有趣外,丞相大人覺得您還有其他的女兒更為出色嗎?”
“當然不,這千煙確實乃臣之福所得之女,隻是這丫頭生性頑劣,今個兒也不知野到哪兒玩去了,一時半會兒臣怕是也難尋她的蹤影。”
本想從丞相口中探知些什麼,卻不料這隻老狐狸狡猾的流油,根本不給攝政王任何可以查詢的線索。
攝政王心裏有些失落,可是為了千煙,他必須早點打探到消息,哪怕隻是個蛛絲馬跡也是個希望,他不允許她一個人身處險境,不允許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一旁段祁也無從查找,除了仔細觀察這府內一幹人等外,根本無從下手。
“聽丞相如此一說,本王倒是越發想要見見您的這位千金,看看倒是怎麼樣個生性頑劣法。”
丞相笑道:“他日待小女回來,臣定會帶著她一同前往王爺府邸,問候王爺。”
“丞相如此豪言,倒不怕本王見了您這寶貝女兒,喜歡上了,將她要去?”
“若小女能承蒙王爺厚愛,那可是小女百世修來的福分,臣哪有不舍之理。”
丞相說得如此坦言,卻急壞了一旁的侯爺鍾朗。
這鍾朗如今對淩千煙可是勢在必得,如今攝政王一言便想要讓他將淩千煙拱手讓之,怕是他心中是一百個不樂意。
然,這淩千煙畢竟是丞相之女,若他當眾說不同意,怕是占不到理,隻得忍氣吞聲,待攝政王離開再與丞相討論此事。
一番遊玩過後,攝政王時不時衝著身後段祁使眼色,可段祁終究是沒得他想要的回應,無奈之下,二人不得不在回到正廳後拜別丞相,離開丞相府邸。
攝政王前腳剛出大門,侯爺轉身便對丞相道:“丞相當真要把淩千煙送給攝政王?”
丞相見侯爺如此在意淩千煙,說道:“侯爺,成大事者豈能拘泥於小節,若你我能夠利用千煙拉攏了攝政王,他日你坐上王位,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難道還在乎一個小小的淩千煙。”
“話雖如此,可丞相你不要忘了,這千煙畢竟是你的女兒,你當真願意將她就這麼送給了攝政王?”鍾朗在一邊著急的問道,他可是做夢都想得到淩千煙的,現在看丞相的這個態度,他心裏著急起來。
“有何不願的,千煙這死丫頭性子倔的像頭驢,若非她對你我還有些用處,我早將她送上了黃泉。”
雖說鍾朗以前對淩千煙也是抱著同樣的態度,可如今淩千煙性子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倒是令他再生另一番好感,如今拱手讓人,到真是舍不得,能得到麼最好能得到。
“既丞相大人心意已決,那本侯也說不的什麼,隻盼成事之後當真能如丞相所言。”
“這是自然。”
二人達成共識後,侯爺便立即隻身前往鐵牢之內看望淩千煙,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此刻已被守衛背出後院的淩千煙突然睜開眼睛,手中用手狠敲了那幸苦背著自己的守衛,猛然跳下後,一把粉末直接將另外一名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守衛迷暈,灑的姿勢那叫一個漂亮。
藥房先生見淩千煙已恢複元氣,欣喜不已:“小姐你趕緊走,再晚些,怕是侯爺起了疑,你就走不了了。”
淩千煙心裏對藥房先生存著幾萬分的感激,但是人家冒了那麼大的風險救了自己,自己也不能一走了之啊,淩千煙想了想說道:
“我知道,不過在我走之前得救你一命,說罷,淩千煙毫不猶豫的再次將手中的粉末對準藥房先生那麼一撒,一秒後,藥房先生倒地,以此來洗脫眾人對藥房先生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