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保身,自私為己,為了一己之欲棄民族尊嚴而不顧,麵對有外地侵入的時候,所做的事情不是團結起來抵抗外敵,反而是自己人打自己人,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到最後吞苦果的還是中國人。”

費慶銘沒有說話,但是林羿萱看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青筋暴起,似乎在努力的克製著什麼。

看了看聶叔,她遲疑了一會兒說道:“費將軍馳騁沙場這麼多年,為的是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有一天當中國淪為砧板上的魚肉時,乖乖的奉上手上的一切嗎?”

“咣!”費慶銘一掌拍在桌上,茶杯因為他的力道挑了起來,接著掉在地上摔個粉碎,他的一雙虎目狠狠的瞪著林羿萱。

“何太太也太小瞧我費某了,費某又豈是任人宰割的。”

對他的怒氣,林羿萱不以為意,她輕蹙雙眉,搖了搖頭,嘴角噙著澀然的笑。

“到時候,即使將軍驍勇善戰又如何,整個國家都是別人的了,還有什麼是別人取不走的?他們又豈會允許勢力做大的異己存在?”她站起來,盈盈的福了福身子,“費將軍莫怒,我無意冒犯將軍,隻是向將軍闡明了一個事實,將軍非等閑之輩,又怎麼會不明白我說的這些道理,是我獻醜了。”

費慶銘又直直的凝視了她好一會兒,雖然還是未曾說一個字,但是臉色已緩和不少,許久,他坐直身子,半合雙眸,似乎在③

不由的他也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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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羿萱跟著一個巡捕在過道裏走著,心跳的厲害,仿佛要從喉嚨裏蹦出來異樣,當他們停在一間牢房外麵的時候,感覺整個人都變得僵硬無比。

她看著巡捕掏出一把鑰匙,然後找到這個牢房的鑰匙,然後插進鎖孔,然後旋轉,然後……

一切都好像慢鏡頭似的,許久以後,那名巡捕轉頭看著她說道:“何太太,可以了。”

這句話如同雷擊一般,讓她腦子瞬時變得昏昏沉沉的,她拖著兩條沉重的腿慢慢的向前走著,越過巡捕,走進了那扇門,然後……看到了站在牢房中間的那個人。

此時他正麵對著她,陽光在他身後形成了一道光暈,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卻能感覺到他眼中如火的深情,隻有三日未見,她卻感覺仿佛過了三年那麼久,她好想好想他啊!

她好想撲進他的懷裏,用力的汲取著他身上的氣息,可是雙腳卻好像釘在地上一般,再也無法移動分毫,隻能任由淚水在臉上肆虐,透過模糊的淚眼貪婪的看著他。

“琛……”

聽著她貓兒一樣的呼喚,何亞琛猛地一震,終於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不是幻影,而是真真實實的她,她眼中的深情,她臉上的淚水,以及那不舍和心疼的表情都狠狠的灼著他的心,他的胸口漲的很痛,連呼吸都做不到,抿住雙♪唇,他大步的走到她身邊,將她緊緊的懷裏,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她嵌入身體裏一般,柔軟的她,熟悉的她,這個讓他愛的心都疼了的女人,這個牽著他所有情緒的女人此時正在他懷裏哭泣,他想要獲得更多的她,低歎了一聲,他彎腰覆上了她的唇。

“萱萱……”

第二零四章

陽光透過最上麵的小窗戶給昏暗的牢房帶來些許明亮,陰冷寂靜是此時牢房的唯一形容詞,可是這都不影響心心相係,靜靜相偎的戀人。

何亞琛坐在窗邊,雙手環住林羿萱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隻有滿滿的抱著她,他心中才有踏實的真實感。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癡癡的相互凝視著,林羿萱纖細的手指不停的在他臉上遊移著,指尖傳遞著她無限的思念和關懷,她深深的看著何亞琛,不漏放他麵容的每一寸,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雙♪唇以及有些紮手的下巴。

“你瘦了……”小手最後停在他的頰側,心疼的說道,“他們有沒有折磨你,有沒有嘲弄你,有沒有不給你吃東西,有沒有……”

“萱萱!”看著她緊皺著的雙眉,何亞琛笑著握住了她的手,“我很好,沒有人折磨我,沒有人嘲弄我,他們每天都把我為的飽飽的,唯一讓我感到牽腸掛肚的就是你,這三天來,除了這些巡捕,我沒有再見過其他人,我不知道孟海是不是把你順利的送到去美國的船上,不知道你在船上是不是適應,不知道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哭泣,不知道……你心中是不是在怨我。”

聞言,林羿萱眼中的淚水流的更凶了,她抬起手不停的朝他胸膛上打去,一邊打口中還一邊抱怨著。

“我當然會哭,當然會抱怨你,為什麼要這樣一聲不哼的把我送走,你有沒有設身處地的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