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林羿萱邁著優雅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朝著那個男人走去,溫柔的視線始終停在他身上。
看到她走到他麵前,何亞琛笑著緩緩張開了手臂,為她提供了一片天空。
林羿萱伸手環住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讓身子靠在她的世界,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琛,我來接你回家。”
收攏雙臂,何亞琛在她發頂上印下深深一吻。
“好,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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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暖暖的陽光從大大的玻璃窗溜進來,在窩在沙發上的人灑下點點晶亮。
何亞琛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白色的襯衫解開了領口的兩顆鈕扣,慵懶的看著側躺在沙發上,以他的腿為枕的貓一樣的女人。
懷孕的女人都這樣嗜睡嗎?今天早上從巡捕房回來之後,她就困得睜不開眼了,把她抱到床上之後,發現她即使睡著,小手也緊緊的抓著她的前襟,他本想輕扯開她的手,讓她睡得安穩一些,哪知剛一動她的雙眉就皺了起來,無奈的笑了笑,他做了從巡捕房回來後的第一件事,擁著老婆上床睡覺。
中午醒來之後,所有人在一起吃完午飯後,就開始為他準備今天晚上的晚宴了,可是商量了沒多久,他可愛的妻子又開始頭一低一低的跟周公下棋了,把所有的事情扔給其他人,派人火急火燎的去請方醫生,然後抱起她轉身上樓,不過這次剛把她放到床上,她就睜開了眼睛,帶著渴求的眼神看了看窗邊的沙發,就又在他懷裏睡著了,聽著她均勻的呼吸,他笑了笑,接著抱著她走到了窗邊。
沒過多長時間,多醫生就趕來了,為她診斷了片刻,麵色輕鬆的說道:“她沒有什麼大礙,懷孕前幾個月都是嗜睡的,而且這段時間她壓力應該比較大,好不容易鬆懈下來,緊繃的神經也該好好休息了。”
聽完這番話之後,他懸著的心落了地,不過又升起一股心疼。
壓力?因為他啊……
接著他的眼神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他和她的孩子正在那裏孕育。
她的眼簾動了動,深吸了口氣,然後小臉在她腿上磨蹭了幾下,接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懶洋洋的看著他。
片刻,她展開如花的笑靨:“琛……”
有些沙啞的聲音,初醒的媚態,還有流轉在眼中的愛意讓他心念一動,禁不住的彎下`身深深的親吻她的吻,輾轉,吮xī……
直到兩人都氣喘籲籲之後,他才戀戀不舍的推開些許,拇指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有些紅腫的唇。
“睡飽了嗎?”
林羿萱笑著輕輕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轉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還好,天還沒有黑。”
何亞琛輕笑,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們可以一直睡到明天。”
林羿萱笑著搖了搖頭,作勢就要起來,何亞琛連忙扶著她坐起來,讓她靠在他的懷中,兩人靜靜的看著院子裏飄零的落葉。
片刻,林羿萱輕聲問道:“琛,陸文遠偽造的那份公文真的那麼像嗎?”
“嗯,”何亞琛點點頭,“陸文遠是有名的神來之手,隻要是他仿作的東西都可以以假亂真,那份公文不要說英法等租界的領事,就連日本人自己也看不出來是假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必須找他的原因。”
林羿萱輕歎口氣笑著說道:“我以為可能還要花好大的力氣才能把日本人擺平,沒想到隻用了兩天的時間事情就解決了。”
那名指正佐藤瑛佑的日本士兵是聶叔派人易容進去的,而被殺死的日本士兵則真的是那個日本人,匕首也是聶叔派人插上的,當天晚上陸文遠的手下潛入佐藤瑛佑的辦公室偷走了一份機密公文,不過那份公文並不是出現在英法領事麵前的,而是被銷毀了,給英法領事看的,是陸文遠親自偽造的,這份公文的命令是,盡快滅掉阻礙日本在上海發展的一切敵人,待日本占據上海以後,想盡辦法驅逐所有其他租界領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